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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個我早就問過了,林伯說只要外公和姐姐不反對,他就帶我去。”安柔狡黠笑道。
莊秋雅回到臥房,氣得將桌上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玉麒,兒子不在,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一個外人欺負我,也不知道吱一聲兒?”莊秋雅道。
“好了,老婆,你跟兩個小丫頭置什麼氣?她們不過是在這裡過個春節,用不了幾天就會回國去了。”重玉麒好言勸慰道。
“哼!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我就怕老頭子一糊塗,把重氏的股份分給她們。”莊秋雅轉了轉眼珠說。
“不可能吧?爸頂多會給她們點兒錢。畢竟當年若不是姑姑舍了自己救了爸,爸肯定會被趕出重家,又怎麼可能把重氏的家產一點點奪回來,最後慢慢做大重氏集團呢?”重玉麒搖搖頭說。
“你也說了,當年是你姑姑捨身救了爸,爸為了回報姑姑,分些股份給她們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莊秋雅說。
“就算爸真的分一些股份給她們,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影響。好歹我也是爸唯一的兒子,鯤鵬又是爸唯一的孫子,爸起碼也會給我們百分之十的股份吧?只要有了重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們怎麼花也花不完的。”重玉麒息事寧人道。
“什麼?百分之十?你腦抽了麼?我辛辛苦苦為重氏幹了幾十年,你又是老頭子唯一的兒子,難道我們倆加起來就只值百分之十?”莊秋雅差點兒從沙發上蹦起來。
“不然你還想要多少?”重玉麒道。
“重氏的股份,身為最大股東的重家,佔了集團股份的百分之六十,老爺子百年之後,我們倆起碼也要分百分之三十五吧?”莊秋雅一臉貪婪道。
“百分之三十五?那鯤鵬呢?”重玉麒驚訝地問。
“玉麒,你可別忘了,鯤鵬他根本不是咱們倆親生的,萬一他到時候不服我們管怎麼辦?只有我們拿了公司股份的大頭,他才有可能聽我們的。”莊秋雅小聲道。
“秋雅,我們要那麼多錢究竟為什麼呢?”重玉麒嘆息一聲問。
“你傻呀!錢多了難道會咬手?”莊秋雅伸出指頭狠狠戳了戳重玉麒的額頭。
重玉麒見實在無法跟她溝通,只能搖了搖頭,開啟音響聽他最愛的交響樂去了。
“你個沒追求的男人,一聽到晚就知道聽這些沒用的東西,氣死我了!”莊秋雅狠狠跺了跺腳,抓起包包氣呼呼地出門去了。
驅車到了她常去的一家高檔會所,莊秋雅撥通了哥哥莊文玉的電話。
“大哥,我讓你查的老東西最近的動靜,有沒有進展?”莊秋雅低聲問。
“我正要找你說這事呢。我們的內線傳來了驚人的訊息,秋雅,那老頭子似乎在修改遺囑呢。”莊玉文說。
“什麼?修改遺囑?為什麼?”莊秋雅大驚。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聽我們的內線說,那老頭子打從中國回來以後,就召見了他的私人律師,商議著要修改遺囑的事,最近聽說已經塵埃落定,修改過的遺囑已經準備拿去公證了。”莊玉文答。
“我明白了,他果然是要把重氏這一大塊肥肉,分一塊給那兩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賤鴨頭。”莊秋雅一下子聯想到老爺子飯桌上的話。
“那我們該怎麼辦?”莊玉文焦急道。
“怎麼辦?我要這兩個丫頭一個一個給我消失。”莊秋雅咬牙切齒道。
“一起做掉不就成了?幹嘛還要一個一個來呢?”莊文玉不解道。
“哥你好糊塗,如果她們兩個一起消失了,老東西肯定會懷疑到我頭上來,先去掉一個,弄個搶劫案什麼的,老傢伙一傷心,說不定遺囑都來不及拿去公證,就一命嗚呼了。”
“好,就聽你的,我這就安排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