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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由呂護士一路帶著我返回了家中。
一進家門,老人們已是迎住了,問了問我身子沒事了後,趕緊著做了飯。
我與呂護士一起吃的分外香,當然這主要還是個心情的問題。
夜半時分,在給老人們留下了字條後我一個人悄悄地出了門,沿著當時李華引著我走的路進了山。
我並不相信李華之死,只李華身上的強大的內氣足以將李華救個百回,在第一捆的第三篇中早已有了說明,如果不是被用強分壞了身子,李華是決不會、也不可能撒手而去的。
夜晚沒有一絲絲月光,只有滿天的星辰在照著我前行的道路。
我也不再想去李華的什麼埋葬之地,而是直接奔了李華的洞府,在天邊有一點魚肚兒白時,我已上了石頭山。
雖然我精神十足,可畢竟已是相當於大病一場,而且體內已毫無氣息,輕功什麼的已不再可能使用,只能一步一停地慢慢前行。
當我到了山岩前時,天已然大亮了。
第三十章 失蹤(二)
我重重地吐了口氣,渾身又酸又痛,雙腿已然不聽了使喚,本想直接尋找洞口,誰知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身子向後傾了傾,雙手扶在地面,將自己伸展開,已便自己消除疲勞和倦怠,為下步積一些氣力。
這下我才完全的靜下了心,將李華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一一回憶,每一件他所帶著我經歷的事情都在我腦海中慢慢閃過。
我忽然覺得似乎遺漏了什麼,再想一遍還是隱隱地感覺有個地方我肯定是不經意地放過了。不過既然已到了這裡,下面只需尋出道路自可一見李華了。
扭頭向山前望去,一片白雪皚皚,從我坐的地方形成了一條深色的路的印痕彎彎曲曲地向山下盤延,在潔白的雪地裡顯然得十分的分明。
是了,就是路的問題,我一下子意識到我似乎明瞭了什麼,可是腦海中還是模模糊糊,雖然不是太清,定有個線索可尋,再三地思量後我心裡毫無疑問肯定一定與路有關。
於是我仔細地從頭想起,從家中隨李華進了山,從山下隨李華上了山,再從山上由他拉著我進了洞,最後從我倆進了洞直到他坐下告訴我這是他的洞府這一完整地過程,這些個過程我感覺就是某些地方出了問題。
在路上我和李華不停地行走,不可能有事;上的山來,就如我今天一樣也不會有事;可這個感覺越來越強烈。在不停地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之後,我的意識完全地集中在了這個山洞。
我不住的回憶著進洞的前前後後,一個太明顯的、又是那麼重要的一件事我當時完全忽略了的,我怎麼又能將這個太明顯的事遺忘了呢?這一下想了通,給我的打擊已不可阻擋地湧上我的心頭,我雖來了,心裡這可明白,要找到他那是微乎其微的了,或者說是完全不可能的了,不由自己地有了一絲絲的絕望。
這一座石頭山雖山勢較陡方園也不過二里,如果就算我從山腳下翻山而過,花費的時間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
可是那一次,李華帶著我進了洞,一路直行一個彎都未拐,而且甬道內十分的平展,並未有上下之起伏,而我們從進洞開始前後用了大約近一個時辰才到的洞內,直到李華坐下,這段時間怎麼算都是不可能用的了的。
如果真用了這麼長的一個時辰的時間來行路,象這座山我已經能夠跨過一、二十座了,更不用說橫穿而過了。再回過頭來想,這個甬道對我來講的確是有著了莫大的疑問,只不過我當時還是知道的太少而已無法去理解它。
既然這個甬道的長度足以從這兒平鋪到我的家中,那它也會通到和我家相反的方向,可那裡已是萬壑深谷、重山峻嶺了,它到底通向了何方真讓我不得而知了。
我細細地想著,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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