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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見夏把下巴擱在他肩窩，&ldo;特別有意思。他們終於走了，我終於能說話了。&rdo;

李燃夾了一粒宮保蝦球，遞到肩前，見夏一口吞掉。

&ldo;那你更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rdo;她問。

&ldo;都喜歡。&rdo;

&ldo;別敷衍我。&rdo;

&ldo;愛信不信。我以前是想陪你變成這樣的，我說了，我早就覺得你會變成這樣，而且，你自己不是也想變成這樣麼？&rdo;

他說夏天遲早會來，而她的確摘下圍巾，去了夏天。

變成了今天的陳見夏。

李燃不知道自己啞謎一樣亂七八糟的話，讓陳見夏紅了眼眶。他背後又沒長眼睛。

她忽然說：&ldo;舒家桐沒加我。你拉的那個群，沒有人講話。&rdo;

&ldo;怎麼又跳到這兒來了？&rdo;

&ldo;她爸爸知道你給誰介紹這些大夫嗎？舒家桐知道她爸爸給你介紹這些大夫嗎？&rdo;

&ldo;她管得著嗎？大夫忙得很，也不會什麼事兒都去跟舒老闆匯報，舒老闆也從來沒覺得他女兒很重要，他更希望我爸趕緊死。&rdo;

&ldo;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群裡面你們兩個用的是同樣的頭像，直到今天。&rdo;

李燃笑出聲了。

&ldo;你也沒加我的微信啊，你每天都去看一遍我換沒換頭像嗎？&rdo;

&ldo;你先回答我的問題。&rdo;

&ldo;你這個問題到底憋了多久？怎麼才問？&rdo;

&ldo;晚就不能問了嗎？&rdo;

&ldo;能，&rdo;李燃好像很高興的樣子，&ldo;但是問得太晚了，我都等著急了。你問我，我才覺得，你真的回到我身邊了。&rdo;

倏忽間她好像又是那個高中小女孩了，徹底被洞穿。

&ldo;你以前問凌翔茜的事，沒這麼沉得住氣。你長大了，對外人越來越沉得住氣了。這一點我不喜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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