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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蘇問:「那陳在野他受傷了嗎?」
「當然啊!打架肯定都要受傷的。」
阮蘇的心慢慢沉下去,問:「為什麼打架哦?」
「剛開始是有個人欺負一個女客人。」彭歡歡大概想到了當時的情景,表情顯得義憤填膺的,「一開始我們還好言相勸的,他總是不聽,最後野哥和老袁他們才出來。」
「然後、然後……」彭歡歡頓了頓,像是有些難以啟齒。
「然後,那個人就說野哥是變態,居然喜歡自己哥哥的女朋友咯,還說他哥對他那麼好,說他噁心,沒有良心,對不起他哥哥……」卻是另一個人接了話。
「不是呀!」彭歡歡說,「打人不是因為這個嘛,是因為那個人說他哥哥的女朋友的壞話,野哥才動手的,就說什麼水性楊花的啊……」她看了阮蘇一眼,依舊是很生氣的模樣,「反正說得很難聽,剛開始野哥自己被罵,他都忍著的。」
「不過,雖然不知道野哥哥哥的女朋友是誰,但能讓野哥和他哥哥都這麼喜歡,應該是哥很好的人吧……」彭歡歡好像對陳在野有種天然的信任感。
她說完,又看了阮蘇一眼,略顯好奇地問阮蘇:「阮蘇姐見過她嗎?」
第21章 「姐姐打算親完就扔嗎」
她兩眼亮晶晶地注視著阮蘇, 阮蘇耳後不由自主泛起一片紅來,「我不太認識。」她最終只好這麼說了一句。
「不好好收拾東西,幹什麼呢?」
彭歡歡轉回頭, 看到老袁從後臺走了過來,忙吐了吐舌頭:「阮蘇姐來了。」
老袁一頓,目光看向阮蘇, 阮蘇心裡那陣尷尬感又冒了出來。好在老袁沒有多說,只是給她指了指:「在後邊的院子裡呢。」
teors後面有一道小門, 小門外邊是一間很小的院落, 說是原子, 但空間其實並不大, 裡面只簡單放了一個藤桌和兩個藤椅, 旁邊種了一些阮蘇叫不上名字的花。
平時這些花都是彭歡歡打理。
阮蘇找過去時,陳在野正靠在旁邊抽菸。
少年身上終究還是落了些傷, 模樣看起來比那日他去阮蘇門口,讓她收留他時還要狼狽。
額頭、嘴角, 包括手腕處都有傷,有些只是淤青, 有些地方連血跡都沒擦乾淨。
阮蘇看得心驚肉跳。
但陳在野彷彿毫無所覺, 他站得隨意,身上穿著一間黑色的t恤, t恤很寬鬆,菸草的霧氣將他的面容映得有些模糊。
聽見腳步聲, 他轉過頭,身子卻沒動,抽菸的動作也沒停。
她又開始覺得進退兩難,頓了兩秒, 終究還是喚了聲:「陳在野。」
「嗯。」他的聲音淡淡。
阮蘇繼續往前走,這邊花盆多,連個下腳的空都沒有,燈光也暗,她低著頭,仔細找著路往他的方向走。
結果還是沒踩穩,整個身子趔趄了下,正好倒在他懷裡,她的雙臂下意識環住他的腰。
他卻沒動,一手插兜,另一隻手仍舊保持著夾著煙的閒散姿勢。
看起來,倒像是她投懷送抱。
阮蘇耳後的紅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她仰起頭,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腳下東西太亂,她怕踩到花,不敢隨意動,只能撐著他的身子才能讓自己站起來。
於是手便不得不繼續按著他的腰。
偏他還半點要幫忙的意思也沒有,她垂下眼,手上用了些力,突然聽到少年猛地一聲抽氣。她的動作一頓,陳在野用手背拍了拍她的手。
阮蘇仰起頭,不太敢動了:「我碰到你的傷口了是不是?」
陳在野垂下眼,呼吸間有著淡淡的煙味兒,卻仍舊沒有要幫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