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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能夠安然回營,他日再報西陘關大仇。
至於舒門……
就讓她親自到地府同爹孃兄弟們請罪吧,對了,還有舒戰,他一定很開心,這樣她就不用再嫁人了。
心思不能再轉,寒冽的風直直地打在她的背上,陰冷刺骨。
作者有話要說: 當然了,主角有光環,通常福大命大。
沒錯,是通常,其實玉璽在這裡很想文調一轉,改寫奇幻,為什麼?
因為這樣主角就可以死了……
對了,對了,舒蘭拍過這場戲的時候唸了一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郝遠辯駁,“我冤枉啊,我是按劇本走的!”
舒蘭一腳踹開他,“你NG重拍了13遍,你真當老孃好唬弄呢!”
那個由後抱住的情節,你們懂得~
☆、第二十一章 救援 同情
所謂斷骨之痛,舒蘭不是沒有嘗過,年少貪玩惹禍,受傷無數,五歲習武騎射,更是添了一身難看的傷疤。娘給她塗藥的時候就常對她唸叨,“蘭兒,你雖是生在將門,習武練劍實屬平常,可你到底是女兒身,往後是要嫁人的,弄出這一身的大疤算怎麼回事?何況就是你的兄長們也沒有一個似你這般傷痕累累的,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頑劣了。”
彼時孃親的教誨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該玩的時候照樣玩,該不該惹出的禍,橫豎都沒缺了她的份。
那時天真年少,渾然不顧天下事,只圖隨性快意,哪裡明白世事還有一個朝夕即改的命運。
“娘……”
喚出口的一剎,舒蘭豁然喝進了一大口,嗆得她立即從昏厥中轉醒過來,此時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只見自己深處一潭水池下頭,寒水環繞,遂急忙反應過來往上游去。
等到整個人緩過神來,舒蘭方發掘自己的頭上是一片白雲環繞,雲霧飄渺,而自己則身處一個大水潭的中央,想來這峽谷根本不高,只是常年有這樣的白霧徘徊,才叫人以為是萬丈深淵,不敢深入。舒蘭此刻手臂痛得厲害,也不曉得斷了沒有,就算這峽谷不是百丈萬丈,這樣摔下來也夠拆她一次骨頭的了。
“嗚、嗚……嗚嗚……”
耳畔忽然聽見的獸類的叫喚聲,舒蘭停下打水的動作,捋了一把臉,尋聲望去,只見水潭邊上,一頭雪狼正咬著一個男人的衣領,似要將他託上岸去。
真是冤家對頭,到了這裡也不能兵分兩路走麼。
舒蘭咬了咬牙,隨即在他們附近登了岸,走上前去。不過那雪狼也極為聰慧,見著舒蘭立即全身戒備起來,只是它嘴上又拼命咬著銀髮男子,以致鋒利的狼牙委實騰不出空。
舒蘭抿嘴笑了笑,大概也就這會,她能對著一頭狼持有些戲謔的心情。
“我來吧。”
舒蘭膽大地蹲下身子去拉男子,雪狼雖吼叫了幾聲,不過倒是未做出傷害她的舉動,想來它也明白此刻要身為人的她來辦事,才比較方便。不過這一幫,也叫舒蘭驚了一跳,那銀髮男子一直戴著的面具倏然脫落,絕世傾城的另外半張臉,竟是滿布坑窪的傷痕。那傷,看起來像是被烈火灼傷的。
唉,真是可惜了。
舒蘭素來是個愛美的,就像當初她喜歡郝遠的皮相一般,如今心裡頭不尤哀嘆一聲,手腳也立即忙活起來。實則舒蘭把他拉上來也著實廢了些力氣,固然她自己的手臂似乎並沒有摔斷,不過顯然也傷得不輕,而這男人可是死沉死沉的。
“呼,可是累死我了。”舒蘭癱坐在地上,但也不敢忘了一旁嗜血的雪狼,不過這會的雪狼倒是乖順,只是柔柔地舔著男人的臉面,似是要將他喚醒,真是忠心可鑑啊。
“你這樣怎麼叫得醒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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