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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慕飛道:“長孫森那位義女,是被人下了蠱,而不是病。”
衛涵英一怔,神情震動,驚聲說道:“是被人下了蠱?是誰?怎麼回事?”
嚴慕飛遂概略地把在臥龍崗的經過說了一遍,聽畢,衛涵英變色說道:“原來是一向蟄伏苗疆的‘金花門’進了中原……”
嚴慕飛道:“涵英,該說是朱棣把他們召來了中原!”
衛涵英凝目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嚴慕飛道:“有道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衛涵英道:“這麼說,你打算找金花姑去?”
嚴慕飛道:“是的,涵英,那位可憐的苦命姑娘危在旦夕!”
衛涵英道:“對我以外的人,你永遠是那麼仁慈……”
“涵英。”嚴慕飛道:“對你,我也並沒有殘酷。”
衛涵英大聲說道:“那還不叫殘酷?你還想怎麼樣,你認為怎麼做才算得上殘酷,我的青春,我的心,我的……”
突然一頓,隨即平靜地冷然說道:“既然都已成過去,我還跟你吵什麼?我等著你向我屈膝了。我問你,你要救人,找尋太孫的事怎麼辦?”
嚴慕飛道:“所以我日夜不敢稍停,不敢有絲毫耽擱地趕來找你,而希望能在這兒找到你,果然被我找到你了。”
衛涵英道:“你找我幹什麼?求助於我?要我幫你去救人?”
嚴慕飛道:“是的,涵英,我認為你不會推辭。”
衛涵英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很有自信,你要明白,想做好人的是你而不是我,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對別人仁慈。”
嚴慕飛道:“涵英,救人如救火,是刻不容緩,義不容辭的事。”
衛涵英道:“我明白,但我犯不著。”
嚴慕飛央求地叫道:“涵英!”
衛涵英微一搖頭,道:“別跟我多說,你就是磨穿了唇舌也投有用,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救人,讓我去找太孫跟紀綱?”
嚴慕飛毅然說道:“也無不可,這是兩件事,只要你肯替我分擔一件……”
衛涵英道:“如今你放心讓我去找太孫了?”
嚴慕飛道:“當初我就沒有不放心。”
衛涵英冷笑說道:“好一個當初你就沒有不放心!你何不說明知道我不會把太孫怎麼樣?”
嚴慕飛笑了笑,道:“涵英,也可以這麼說。”
衛涵英冷冷一笑,道:“那可不一定啊!說不定我找著太孫之後,馬上把他送交朱棣,了卻朱棣的心腹大患,你知道,這是大功一件!”
嚴慕飛笑了笑,沒說話。
衛涵英道:“你怎麼不說話呀?”
嚴慕飛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以乾脆不說。”
衛涵英道:“你以為我不敢?”
嚴慕飛道:“涵英,我沒這麼說。”
衛涵英道:“那你不想讓我……”
嚴慕飛道:“我知道你不會!”
衛涵英冷冷一笑,道:“那可很難說。”
嚴慕飛又沉默了,但他旋即又道:“涵英,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顯然,他是不願多作無謂的爭論。
衛涵英道:“你問這幹什麼?”
嚴慕飛道:“沒什麼,只不過隨便問問。”
衛涵英道:“我到了有好幾天了,怎麼樣,不行麼?”
嚴慕飛道:“不怎麼樣,也沒有人說不行,我只是奇怪,你為什麼還留在這兒?為什麼不繼續往別處找?”
衛涵英道:“我為什麼不能留在這兒?我愛這銅雀臺的夜色,我想在這兒憑弔古蹟,縱然沒有理由,誰也無法干涉我!”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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