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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店前,他仗著身高優勢,把調酒師和奶奶灰逼到了角落,一臉兇相:「你們昨天聯合起來玩我?」
調酒師叫徐晨,年齡比他們都要大幾歲,留著及肩長發,男人女相,卻是常年面癱。奶奶灰叫章留,跟金潯峰一樣是個大學生,也是經常逃課,但腦瓜子不靈光,已經留級一年。
徐晨聽到金潯峰的指責,只是淡淡道:「你自己要喝酒,怪我咯。」
金潯峰怒:「我沒讓你給我喝40度的酒吧!」
徐晨推了推眼鏡:「誰讓你之前用我□□威脅我?」
「哇,你還有臉說,你自己把□□發我還怪我?」金潯峰很委屈,「我沒怪你讓我長針眼就是好的了!」
徐晨:「那也是因為你和老闆用一樣的頭像,都是那個傻得要死的紙片人。」
金潯峰:「你讓他改啊,反正我是不會改的。」
櫻木花道,童年偶像,神聖不可侵犯。
徐晨哼了一聲,沒有接話,要是能改早改了。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也不知道在堅持些什麼。
金潯峰和徐晨互懟時,章留仗著自己瘦,一彎腰,想要從金潯峰的「銅牆鐵壁」下逃走。
「等不及了?」金潯峰一把拉住章留。
見逃走無望,章留開始賣笑:「峰哥有話好好說。」
金潯峰冷冷道:「昨晚你犯下的罪行我都知道了。」
「哎,不能怪我啊,是徐晨哥,他說那是你老相好,我們才讓人把你帶走的。」說到這裡,章留一臉八卦,「該不會昨晚發生了什麼吧?」
金潯峰沉默了半響,然後撈起衣袖,褲腿,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展示給他們,還讓他們摸了摸他癟下去的後腦勺,末了,總結:「這就是我昨晚遭受到的暴行。」
章留愣了,呆呆的來了一句:「沒想到老師這麼重口味,早知道就我替你去了。雖然他是個男的,但要是不發生性關係,我勉強也能接受男s。」
金潯峰:「……混蛋,你想些什麼呢?我老們師冰清玉潔,那是你能玷汙的?」
章留一臉遺憾:「那我還是繼續追我的s姐姐好了。」
章留在追一個29歲的女白領,人家第一次來酒吧,章留就說自己一見鍾情了,還一口咬定人家是s,說自己願意做她小奶狗,小母豬,然後展開了長達一年的追求,當然沒有成功。
去年春節,章留喝個酩酊大醉,抱著金潯峰摩托車喊姐姐,死也不撒手。本人被要回家的金潯峰丟到雪地裡,醉醺醺直接躺了一晚上。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個月後,章留同學也終於報了雪地之仇。只是這次報酬被金潯峰逮住,強迫他倒了半個月的垃圾,完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開店不久後,北普就來了,直接要了一瓶酒,很明顯的買醉行為。
「峰哥,陪我聊聊吧。」
金潯峰抬眉:「你痔瘡好了?」
「操,別提了,我男朋友因為我痔瘡,結果他媽的跟我分手了。」
金潯峰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就那次你在游泳館認識的那個男朋友?」
「你說沈田啊?早分了,他都前前任了,我前任是我在圖書館認識的。嘖,還沒讓你見過呢。」
金潯峰詫異:「你還去圖書館吶?」
「我去找《性經》學習呢,沒想到在那裡遇到了我前任。本來我是打算和他把《性經》裡的姿勢都試一下,結果試了不到十分之一就掰了。」
金潯峰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你不是說要去做手術?」
北普一臉鬱卒:「……他覺得手術後菊花會變松。」
金潯峰:「……」
安慰不下去了。
北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