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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點的?去克服麼?”
蕭靖西想了想,聲音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能克服的客服,不能客服的就正視,既然是自己本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就認真對待。”頓了頓,他又道,“而且我並不以為一個人有一兩個弱點有什麼不好,人非聖賢,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並不怎麼美好。”
任瑤期在一旁聽著,不由得有些怔怔地看著蕭靖西的側臉,有些轉不開視線。
蕭靖西在說出這段話的時候面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是淡淡的,但是不知道為何卻有一種格外吸引人的氣質。雖然他承認自己有弱點,但是這一刻誰都不會懷疑眼前淡定卻自信的青年是一個絕對的強者。
在座之人聞言都有些感嘆,似乎都因蕭靖西的話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他們也都是有弱點的凡人。
蕭靖西卻是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對上了任瑤期的視線,他眼中淡淡的溫暖和溫柔的笑意,帶著令人心悸的情意,毫不保留地傳遞給了任瑤期,儘管他很快就又轉回了目光去注意棋局,也還是讓任瑤期忍不住亂了心跳,且久久無法平息。
一局下到最後,毫不意外地陷入了僵局。
蕭靖西和裴之硯對視了一眼,裴之硯微微一笑,投了一子如棋罐:“是我輸了。”
蕭靖西挑了挑眉:“這是和局。”
裴之硯搖了搖頭,悠然道:“現在的你要贏我可能不易,那只是我沾了年紀的光罷了……再過幾年我就未必能從你手上討到好了。”
蕭靖西聞言不由莞爾,也玩笑道:“依裴先生的意思,似乎再過幾年你就不用沾我年紀的光了?”
徐萬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揶揄地看著裴之硯道:“這讓我想起了小孩子總是以為再過幾年自己就能長得比哥哥大,殊不知他在長,哥哥也是在長的。謹言,你越活越回去了啊!”
徐夫人也笑了起來。
裴之硯也不在意這位忘年交的打趣,笑著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再過幾年即便我沾了年紀的光,也未必能贏得了這位蕭小友。你又何必逼得我明著承認?”
徐萬里聞言愣了愣,然後不樂意道:“什麼小友?你這麼胡亂叫人可亂了輩分!”
徐萬里是蕭靖西的先生,自然長他一輩,裴之硯則是徐萬里的連襟,還是他的忘年交,怎麼說裴之硯也比蕭靖西大上一輩,以友相稱確實是亂了輩分。
裴之硯端起自己手邊的茶悠悠然地喝了一口,不在意地道:“我認我的小友,與你有什麼干係?你依舊是他的先生。不然以你的年紀認我當忘年之交還馬馬虎虎,認他的話難免會有老牛吃嫩草之嫌。”
徐萬里聽著不由得火冒三丈,當初與裴之硯理論起來。
任瑤期在一旁十分驚奇地看著裴之硯表情輕鬆言辭犀利地與徐萬里鬥嘴,她還從來沒有看到裴之硯與真正的至交好友相處的模樣。原來先生也有幼稚得如同小孩子的一面?任瑤期不由得感覺十分新鮮。
總而言之這一場短暫的畫舫之遊還是很愉快的,只可惜裴之硯還要回別院去與另外兩位官員商量怎麼寫摺子,不方便接受邀請留下來用膳,畫舫沿著溧陽河中下游行了個來回,就在原本上上船的地方停了下來。
而原本跟在他們後面的那座畫舫雖然也回程了,距離卻是離著稍微有些遠。
蕭靖西留了些人下來照應她們,幾人正要各自去上馬車的時候,卻看到蕭靖琳的那座畫舫上有人跑到船頭來一邊朝這邊招手一邊喊著什麼話,只可惜距離離著有些遠,所以聽不太分明。
幾人停住了步子,蕭靖西招手叫來一個侍衛讓他帶著人劃小船過去接應,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瑤期對蕭靖西低聲道:“有沒有會醫術的在這裡?穩妥起見,還是讓個懂醫術的一同過去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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