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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任時敏和任益均去韓府做客,任時敏當時正忙著裱畫,便婉言拒絕了。任益均乾脆稱病,連人也沒見。
之後韓家又相繼請過兩次,任時敏和任益均都沒有去,倒是任五爺任時茂和大少爺任益延去了一次。
轉眼就快到年尾了,今年的冬天特別冷。人們都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冬日裡的應酬也少了不少,韓家也沒有再送帖子過來。
任瑤玉的禁足終於免了,只是她也不能再回到老太太的院子裡。從那以後她與任瑤英就成了冤家對頭。對於原本她視為敵人的任瑤華的態度到是緩和了不少。
還有一個變化就是任家那個脾氣古怪,與自己的所有兄弟姐妹們都關係冷淡的三少爺任益均突然間對五小姐態度和藹起來。還常常冒著風雪,拄著柺杖來紫薇院找五小姐任瑤期下棋,這讓任家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驚疑萬分,唯獨三老爺見怪不怪淡定如初。
第28章 偷聽
李氏的病已經全好了,卻依舊是不愛出門。每日除了給榮華院的長輩們請安,基本上是足不出戶的。
這一日任瑤期與任瑤華都在李氏的正房裡跟著李氏和周嬤嬤做針線。
任家的小輩們,男孩子都在外院跟著請來府裡的西席讀書。女孩子則是跟著母親識字,好在任家的女眷們出身都不低,寫寫畫畫都是不在話下的。
或者像任瑤期這樣的,有父兄願意教的。一般這樣的女子不是格外受寵就是確實是有些天分的。
至於其他的如針黹,才藝等等,任家也曾特意請過繡娘和女先生進府。只是一般都是在開春的時候才開課,到了中秋前後就散了學,平日裡也並不強求每個人都去上課,全憑個人愛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也沒有人追究。
至於任家既然不重視女子的教育,為何還會花銀子請女先生,那隻能說這是當時大戶人家當中流行的。別人家都請女先生,就你家不請,說不過去。
任瑤期正與李氏等人說了個笑話,大家都樂得不行,屋子裡的氣氛正歡快著,突然就聽見站在內室通往淨房門口的丫鬟鵲兒皺著眉頭轉身往淨房方向輕喝了一聲:“誰在外頭!”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李氏還一不小心用繡花針給紮了手。
“你做什麼呢!一驚一乍的!”周嬤嬤立即起身走了過去。
鵲兒忙道了聲罪:“奴婢剛剛聽到淨房裡有動靜,好像是有人不小心踢到了淨房裡的木馬紮。”
李氏的正房西次間的內室裡有一間小淨房,淨房開了個北門,為了方便從後院朝淨房裡送水,是與後院相通的。
周嬤嬤忙走進淨房裡去檢視一番,沒有發現有人,只看到了一個放在北門簾子旁的一個馬紮給踢倒了,證明剛剛確實是有人進來過。她又特意掀開淨房北門的簾子,往後院看去。紫薇院的後院十分狹小,從淨房的北門到最後那一進的簷下不過是七八步遠的距離,因是冬日,外頭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因庭院裡的雪每日都要打掃三次,尤其是中間的過道,所以只能看到淺淺幾行腳印,都是通向後院那間專門用來冬日裡燒水的小廚房的。周嬤嬤盯著那腳印看了一會兒,放下簾子又回去了。
任瑤華放下手中的繡棚,也起身走了過去,正遇上查探回來的周嬤嬤,面色微冷道:“剛剛來偷聽的是後院的人?”
喜兒氣道:“這幫人當真是無法無天了,晚上鬼鬼祟祟來偷聽也就罷了,白日裡居然也這麼明目張膽!真是可惡!”
任瑤華看向喜兒且驚且怒:“什麼!她們之前也來偷聽過?你們怎麼沒有告訴我知道?”
喜兒聞言看了李氏一眼,為難地低下了頭。
李氏嘆氣為丫鬟解圍:“是我不讓她們告訴你的,反正也沒有被她們聽去什麼,還是算了吧。我也聽說了,咱們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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