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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算了，不說了。&rdo;

&ldo;願說不說。&rdo;

黃婉萍瞟一眼電視螢幕。電視裡正在播放電視劇《謎局》。這是一個諜戰戲。各大電視臺輪番播，播了好幾遍。每播，趙斯文必看。

黃婉萍笑笑，&ldo;又看諜戰呢?&rdo;

&ldo;這劇拍得挺好，據說收視率奇高。別說，劇情還挺靠譜。&rdo;

黃婉萍語中帶話，&ldo;是挺好，能學到不少東西吧?&rdo;

&ldo;呵呵，故事都編的，離現實生活遠得很，學什麼呀?&rdo;

黃婉萍盯著趙斯文的臉，&ldo;學習跟蹤技巧啊，免費的技術培訓。&rdo;

趙斯文彷彿被點了穴位，表情有些不自然，轉瞬又恢復正常，抬頭瞅著黃婉萍，&ldo;什麼意思啊你?&rdo;

黃婉萍呵呵一笑，&ldo;我還想問你呢，什麼意思啊?其實很沒意思，算了，說下去怕是要吵架了，我去洗洗。&rdo;

黃婉萍轉身去了衛生間。

趙斯文看看她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黃婉萍從趙斯文微妙的神情變化中得出了結論，近日的&ldo;怪事&rdo;定是他一手導演的。如此一來，那個被便衣盯梢的可怕念頭，終於可以排除了。黃婉萍懸了兩天的心，重新落地。

早晨，趙斯文一進辦公室，順手關上門，拿出手機，撥號。

電話接通了。

蓋摩斯的聲音傳來，&ldo;喂，趙哥，有什麼新指示?&rdo;

趙斯文用命令的口吻說道：&ldo;終止現在的工作。&rdo;

&ldo;宜將剩勇追窮寇，我估計再堅持兩天可能就出成果了，半途而廢太可惜了吧?&rdo;

趙斯文暴怒，&ldo;還他媽跟老子胡扯?心裡沒數啊?叫你滾蛋就滾蛋，不讓你退錢就是給你臉了，哆唆什麼!&rdo;

趙斯文收起手機，脫掉外套，狠狠地甩到沙發，上。

沒過幾分鐘，手機鈴聲響起。趙斯文看了一眼來電，接了。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ldo;趙哥，怎麼回事?幹嗎突然停下來?&rdo;

趙斯文對著手機劈頭蓋臉一頓罵，&ldo;老戴，你們這幫二混子!還好意思來電話?你不是說你們很專業嗎?原來就是靠忽悠蒙飯吃的?蒙別人也就罷了，怎麼連我也蒙上了?&rdo;

&ldo;趙哥，息怒息怒，對不住啊，究竟出什麼事了?你讓我死也得死個明白啊。&rdo;

趙斯文罵道：&ldo;我靠，專業的反被不專業的給反偵查了，還好意思說什麼手底下個個都是餘則成，真他媽的欺世盜名敢吹大話，你怎麼不說你們個個都是戴笠呢?靠，還蓋摩斯呢，蓋狗熊還差不多!這點事都幹不利索，才幾天就他媽的給我穿幫了，你讓我這張臉往哪兒擱?!&rdo;

&ldo;對不住啊實在對不住，我馬上給換一個，圈內譽為小柯南……&rdo;

趙斯文斷然道：&ldo;甭他媽再忽悠我了，馬上給我停下來，什麼事都辦不成，淨給老子惹禍!&rdo;

&ldo;也不是沒辦成啊，沒查出結果說明被調查的人目前看來還是乾淨的……&rdo;

趙斯文啪地扣上電話。

趙斯文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跟蹤這個女人，倒不是在意什麼感情。住到一起的時候，就不是因為感情。即便一開始他相信她對他尚存有感情，但依然可以確定自己不是因為感情。兩隻困獸被同一隻夾子夾了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