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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躡手躡腳準備從破廟後面溜走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女聲。
“你們惡澤五兇作惡多端,我殺你們是替天行道,造福蒼生,而且,你們是該死。”女聲很好聽,也很冷,聽其聲辨其人,相信這女子必然是國色天香。
只不過對於徐游來說,這個聲音很熟,略微一想便暗道,這是送來殘劍讓他們修復的那個黑衣女修士的聲音。
“是她?”
徐遊停了下來,暗道怪不得對方會要求將修復好的法劍送到這裡,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那自己還要不要走?
他不傻,能追殺一個修士的,必然也是修士,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會有一場修士之間的生死搏殺。
自己一個普通人留在這裡,就像是一隻羊硬要闖入獅子老虎之間的戰鬥一樣,根本就是找死。
但既然那女修士來了,這劍怎麼也得交還到對方手裡,這是徐家匠人接活兒的規矩,不然就是背信棄義。
再說,要對付那黑衣女修士的人聽上去根本不像是好人,若因為少了法劍而害人丟了性命,徐遊也過意不去,想了想,徐遊壯著膽又返回去,然後躡手躡腳透過牆邊看向外門,藉著月光,他看到外面站著四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當日上門要求修復法劍的黑衣女修士,此刻,她依舊是神色冷傲,而在四周,三個如凶神惡煞一般的人將她圍住。這三人模樣一個個都是奇特無比,要有多醜就有多醜,有一個還是大小眼,朝天鼻,看上去就如同脫了毛了猩猩一般,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這三人各自拿著刀劍,只有一個拿著一根鐵杖,徐遊也算是行家,一眼就看出那根鐵杖至少有七八十斤,這砸到身上,那必然是骨斷筋折。
面對強敵,黑衣女子並不驚慌,只是她嘆了口氣,伸手從腰間解下一條蟒鞭。
這鞭內有鐵筋,以蟒皮鐵線編制,極為堅韌,看上去也是她的兵器,之後又見她從懷中取出一道符篆手指捏,符篆化作道道肉眼可見的寒氣,附著在那條蟒鞭上。
“我雖擅長御劍之術,但鞭法也尚可,對付你們綽綽有餘。”黑衣女子輕聲說道,語氣無悲無喜。
“燕蓉妃,你以為只有你們寒劍門的人會術法?今日便讓你瞧瞧我這瘋魔血咒。”對面那持鐵杖的壯漢獰笑一聲,居然是取出一把小刀,在他自己的額頭劃了一刀,另外兩人也是如此,都在各自額頭劃開一道傷口,血流而下,但卻是在他們臉上形成一道詭異的血紋。
便在這時,燕蓉妃似有所感,突然看向牆內徐遊藏身之處,而另外三人也一樣察覺到徐遊的氣息,紛紛看去。
“居然還有一個小雜碎藏在這裡,正好拿來讓我等施展血祭**。”那三個兇悍修士發現徐遊,一個個都是目露兇光,其中一人身形一閃,已經是到了近前,伸手抓向徐遊。
徐遊嚇的失魂落魄,他從沒有見過有人能有如此快的速度,幾乎是眨眼之間,對方的手掌已經要掐著自己的脖子。
那一股氣息,讓他窒息,甚至連扭動一下脖子都難。
不過燕蓉妃的速度更快。
她發現徐遊的瞬間,已經認出這是徐家鐵匠鋪的那個小子,更是看到對方懷裡抱著的乃是她的寒水劍。
所以她二話不說,立刻是施展御劍之術,劍訣一掐,徐遊懷中的寒水劍居然是發出一聲鋒鳴之音,隨後劍出鞘,劃出一道寒光,徐遊只感覺一道寒銳無比的劍氣掃過,之後臉上便是滴上了一片鮮血。
血不是他的,是要來抓他的那個二兇的,後者的一條手臂被寒水劍直接斬斷,不光是手臂,劍光如電,斬過那二兇的脖頸,後者反應不及,立刻是屍首分家。
直到屍身倒地,那邊大凶和四凶才反應過來。
這時候,寒光劍已經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