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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厚厚的衣服,這一次不再穿地些光鮮好看的了,原來他賜給我的衣服,是三品才能穿的。
二個嬤嬤邊走邊抱怨著天氣冷,我卻熱得又直冒汗,努力地睜大眼睛轉動腦沉重的頭,搖去一身的暈乎。
雪還是像昨天那麼冷,昨天掃過的地方,今天還積著白白的新雪。
我拿著竹掃認真地掃著,白雪有些在搖晃,就連梅花樹,也覺得在晃動著,我甩甩頭,將一頭的雪花甩開,忍不住舔舔乾燥痛疼的唇,後面沒有了吆喝之聲,二個嬤嬤不會一直呆在這寒天雪地裡的。
“哎,你又來掃地了。”有些熟的聲音。
回頭一看果然是昨天那好看的侍衛,神采奕奕地跑了過來:“你的手一定還痛著,我來幫你。”
“昨天謝謝你,沒事,我可以自已掃的。”朝他輕輕一笑,直起身子抬起頭來差點站不穩。
他扶住搖晃的我,俊氣的眉毛皺了起來:“你不舒服,臉紅得很。”手背輕輕地碰我的臉:“天啊,燙得很,你快坐下休息一會。”
坐在雪地上,他在腰裡掏出棉布包著的小手爐,裡面是一個小水壺,他取了出來:“先喝點水,小心燙。”
整壺水喝下去,終是舒服了一點,他又關切地問:“冷嗎?”
“不冷。”我輕輕地笑:“謝謝。”“謝什麼,都是宮裡的人下人,能幫且幫,你的主子還挺狠心的,不過你這人啊,一看就是會奉承糊弄人的宮女,你要是會說話,你就不會到這來,你要是會糊弄人,你就不會那麼紮實地掃得乾淨,你看,昨天掃淨今天還不是一地雪花。”
他說的倒頭頭是道,我挺喜歡聽他這麼說話的,很實在的感覺。
他又輕嘆地說:“我在宮裡也有二年了,那些主子我看得多,忍忍就能過去了,再難過的日子,終於過去的,就像這雪啊,它不可能下盡一年四季是不是?”
我用力地點頭:“是的啊。”
“想必你還沒有吃早膳吧,我這有煎的雞蛋餅。” 他微笑著拍拍腰間。
我看他從腰間的大袋裡又翻了出來,訝異地問他:“你為什麼都帶這麼多東西啊。”
“宮裡真大,有時候巡邏肚子餓得緊,就偷偷地聽了。”他爽快地說著:“你說這麼大的宮,可以沒有妃子,怎麼能少得了我們這些人呢?沒有我們就沒有乾淨而又安穩的後宮,就沒有她們舒適的生活。”
我撕著餅吃,輕笑地應著:“是啊,可你也不能這麼大膽的說啊。”
他示意地眨眨左眼:“我後宮有人撐著呢。”
我忍不住開心地笑了出來,他拍拍我的肩頭:“笑了就好,瞧你笑起來可真好看。你坐著,要是聽到有腳步聲來了,可記得跑過來跟我換一下,不然又得吃苦了。現在呢,讓你看看我的竹掃飛雪舞滿天。”
我抓起一把雪,揚得高高的意識到著讓它們細碎而飛下,跟他對上一句:“我還落盡銀白盡傾城呢。”
他又笑得擠眉弄眼起來,還衝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叫阿彥。”
“那你叫我阿秋好了。”
風吹亂了發,卻暖了心,宮中人侍衛似乎也讓苦澀的日子,終有了一些暖意,終是病得厲害,坐著衣服就讓雪濡顯了,他掃得很快,我尋了進去也沒有看到他,走著身子就有些搖搖晃晃的了,天上飛落的銀白和地上的銀白連成一堵牆,我走上去那牆卻將我撞倒在雪地上,我灼熱的氣息噴在雪上,心急跳得那麼快,眼皮睜了睜,終是又合了上去。
第十章:再次懷胎
我知道我不會有事,因為快近中午了,阿彥是要去巡邏的,他會來找我的。
可是當我再在華麗的宮中醒來的時候,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為什麼每一次昏厥,都得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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