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在成長(第2/2 頁)
外的所有受害者,都是被用麻繩勒死的,如今發生的三起案子亦然。”
平少尹有些意外地微微抬眸,道:“確實如此。”
這些卷宗,他自是也全部看過了。
蘇流月卻眼簾一抬,眸底竟是有著奇異的亮色,“你可知道,這說明了什麼。”
平少尹一怔,這能說明什麼?
他思索片刻,道:“說明,兇手後來發現自己殺人的時候並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蘇流月:“……”
這是你自個兒的想法吧!
她終是忍不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無視道:“這說明,兇手最開始企圖徒手掐死死者,但要徒手掐死一個人並不容易,需要十分大的力氣,在這個過程中,受害者也許有所掙扎,兇手情急之下,隨便抓了樣東西把她勒死,可能是身邊的一塊布,也可能就是他自己的腰帶。
第二次殺人時,他吸取了第一次殺人的經驗,直接用刀子刺,然而,用刀子殺人,受害者會留很多血,以致很難清理,也會很容易留下破綻。
所以後來,他就學精了,殺人前都備好一根麻繩,直接用麻繩把人勒死。”
蘇流月嘴角微微一揚,一字一字道:“這說明,兇手體型應該不算十分健碩,而且……他在成長。”
最後四個字,蘇流月說得又輕又慢。
風揚霎時覺得後背一涼。
這是什麼話?這兇手莫非還是什麼嬰兒或幼獸,能慢慢成長不成?!
平少尹不自覺地盯著她的眼睛瞧,“蘇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這女子確實不一般,說起這些殘忍至極人人恐懼的殺人犯時,竟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他在成長。”
蘇流月又重複了一遍,道:“犯下第一個案子時,他顯然沒有殺過人,所以沒有殺人的經驗,他的作案手法是隨著時間慢慢完善的。
然而,十五年後的這三起案子,第一個受害者就是被用麻繩勒死的,整個作案手法十分成熟,沒有兇手成長的痕跡。”
平少尹食指輕敲桌面,沉思片刻後道:“如果十五年前和十五年後的案子都是同一個兇手所為,你在十五年後看不到他的成長痕跡,很正常。”
“如果當真是同一個人所為,確實很正常,但如果不是呢?如果平少尹篤定他們是同一個人,又何必把我表哥抓來?”
平少尹眉微抬。
他算是聽出來了,這女子確實在明裡暗裡地譏諷他。
蘇流月依然神態自若地道:“畢竟這兩次案子之間,隔了足足十五年,如果真的是同一人所為,那他十五年前為何突然停手?為何銷聲匿跡了十五年後,又突然重新開始殺人?
一般這種連環兇殺案的兇手,是不會無緣無故停手的。”
風揚已是被蘇流月的話繞得一腦子漿糊了。
平少尹卻依然眸色清明,突然輕笑一聲,“蘇姑娘看起來,似乎對這類殺人犯十分了解。”
蘇流月:“……”
這廝,又想套她話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這不過是民女的猜測和感覺罷了,要不要相信,全憑平少尹自己的判斷。
但有一點很明確,十五年前和十五年後的這幾起案子間,定然有著某種聯絡。”
頓了頓,她又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顯而易見的線索。”
竟然還有發現?
平少尹不禁帶著幾分興味問:“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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