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人理論已是破天荒,居然還幫人說起話來?!莫不是……看上那宋檀奴了?
“小姐,你……不會喜歡……”婢女看到沈嘉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宋允墨的身影,忍不住問出聲。
“怎麼,不行嗎?我兩次都敗在他手下,他的家世容貌也是樣樣出挑。你不覺得我們很般配?”沈嘉驕傲地問道。
“般配是般配,可聽說宋家要跟朱家議親了呀……”婢女為難地說。
“那朱璃可是我表哥喜歡的人,姑母和表哥想要的人,宋家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得不到她。”沈嘉志得意滿地一笑,“所以宋允墨是我的。”
沈嘉是沈懷良最小的女兒,又是嫡出,自小就受盡父母寵愛,連賢妃因為沒有女兒,都對她疼愛有加。她認為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只有她不想要的,沒有她得不到的,人也不例外。
謝金泠幾人離開了鬧市,漸漸走到比較僻靜的街道。夙玉走到謝金泠身邊,低聲說:“奴婢去看過了,沈小姐沒有再為難那對父女。”
謝金泠點了點頭,抬眼看到一騎飛奔而來,馬上坐著皇家馬場的官員。
馬倌跳下馬,顧不得一一行禮,只對蘭君說道:“公主,可找到您了!馬場有大麻煩。”
原來衛王杜恆宇急急奉召回京,可謂是功勞沒立成,還落得一身的灰頭土臉。秋收節這一日,他看到了風光出城的洛王,儼然看到了當初離京時意氣飛揚的自己。他一怒之下飲了很多酒,回宮要騎北漠進貢的黃驃馬。
那馬性子剛烈,壓根兒不肯讓他騎在背上,他一怒之下要斬馬。
禁軍統領丁柯聞訊趕來,跪在杜恆宇的面前,力諫無果,杜恆宇還命近身太監天蒼將他拿住。
馬場裡,問訊趕來的官員跪了一地,可誰都不敢上去勸。誰不知道衛王是個暴脾氣,如今又渾身酒氣,若是一言不合得罪了他,憑賢妃和沈家的權勢,今後還想不想好過了?
謝金泠等人趕到馬場時,看到的就是禁軍數人與高壯暴烈的黃驃馬纏鬥。丁柯被天蒼壓在一旁,內侍和大臣們跪了一地。
宋允墨上前拜道:“殿下息怒。臣不敢冒犯殿下,但黃驃馬是北漠王所贈,若是有什麼閃失,便是兩國之事。北漠歷來好戰,又對我國北五州虎視眈眈,您若執意斬馬便剛好為北漠找了藉口。”
“閉嘴,你是什麼東西!”杜恆宇搖搖晃晃的,斜著眼睛看宋允墨,滿身的酒氣。
宋允墨低眉,聲音不大卻足夠振聾發聵:“殿下還請先醒酒。”
“你放肆!”杜恆宇怒上心頭,轉身拔出了身旁禁軍腰上的劍,直接架在了宋允墨的脖子上。宋允墨迎著杜恆宇的目光,絲毫沒有退讓的打算。
“不可啊殿下,萬萬不可!”幾個迂腐的老臣見衛王要動真格的,連忙大叫出聲。若傷了宋家嫡子,這還了得?!
“今日本王不給這姓宋的一點教訓,真以為我堂堂皇子,還怕了他們宋家。你們讓開,都給我滾開!”杜恆宇呵斥幾個老臣,揮劍要砍過去,宋允墨面不改色,老臣們紛紛捂住眼睛別過頭。
電光火石間,杜恆宇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人擒住,緊接著“哐當”地一聲,劍便掉在了地上。
他目瞪口呆,一紅衣女子跪在他身旁,低聲道:“衛王,民女得罪了。”
六曲把宋允墨拉到身後,他膽子沒夙玉大,不敢直接對衛王動手。但是衛王要是再敢砍公子,他也豁出性命去了!
杜恆宇正欲發作,看到神色不悅的謝金泠和一個戴著幃帽的人走過來,酒立刻清醒了一半。
禁軍和在場的大臣們紛紛鬆了口氣,用看救星一樣的目光看向謝金泠。
“太傅。”杜恆宇抬手拜了一下。謝金泠是皇上親封的太傅,太傅意為天子之師,連皇帝都要敬重幾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