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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狗血而唯恐天下不亂的標題黨。
而文章內容,則是講訴了一隊動植物勘察隊進入迷魂凼邊緣,發現了一個洞居玄武岩內的人。
性別為男性,二十八歲左右,全身幾乎赤裸,衣衫襤褸,蓬頭蓋面,相片上根本認不出五官。
崔覺引本想按圖索驥,順著報紙上的作者和聯絡方式找到這隊勘察隊,但是得知他們已經提前回了外省,他只好去報社,尋求其他更多有關於這則新聞的相片。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果然帶回來了一手資料。
那個僥倖被發現的野人極有可能是跟著吳墨帆一起進入迷魂凼的幾個年輕人之一。
他獲知帶回來的野人目前是住院於瓦屋山鎮中心醫院時,別提有多振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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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聽著,明天我趕去瓦屋山鎮一趟,你可別再家裡亂來了,今晚我會給你買來火腿,泡麵,麵包,還有能夠吃一天的即食食物。別吃飽了撐著去糟蹋我的畫就行了!&rdo;崔覺引沒有直接把這條訊息告訴吳墨帆,因為他也沒有足夠的資訊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吳墨帆的同行。
第二天
崔覺引奔去了鎮中心醫院。
一件事情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然後它自動一點點線索浮出水面,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令人振奮的事情。
情況沒有自己預料的那麼順利,去到了醫院一問,才知道此人已經轉院了,轉到了毗鄰一個叫晏場鎮的地方。
崔覺引立馬風塵僕僕地趕過去,幾經波折,總算在下午四點多鐘,找到了那一家醫院。
說明瞭來意,醫生同意了崔覺引去會見這個患者的要求。
進到病房裡,周圍一片黃白,床鋪上一個男子躺著,身上如木乃伊一樣包裹著,頭頂上的點滴瓶一滴一滴地往輸送管滑動,看來此人很虛弱。
患者側過臉去,看著窗外的景物,從另一側看,像是睡著了。
崔覺引看到了他下巴下已經長出不少的拉渣的鬍鬚,但是頭髮已經被剃得很短,也不知道是哪個理髮師,幫忙剃了頭髮,也沒有順手幫忙修一下邊幅。
不過轉念一想,肯定是醫院裡的人幹的。
他們沒有額外的義務。
剔掉頭髮,只是為了方便包紮頭部,僅此而已。
一些頭髮和面板黏連在一起切割開來後,繃帶上幾處絳紅。
他小心翼翼地朝患者走去,身後是站立不動的醫生,醫生只是冷冷地用目光看著他。
崔覺引稍有不妥,他也聽了下來,然後回頭看著那名醫生:&ldo;他,精神正常吧?比如說,他咬人麼……&rdo;
得知一切正常。崔覺引終於大膽地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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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覺引終於回來。
而且他給吳墨帆帶來了禮物,是一個大活人。
一個從醫院病房裡活下來的人。
抑或說從迷魂凼裡生存下來的人更為貼切。
被鎖在租屋裡的吳墨帆顯然沒有遵照崔覺引的囑咐,崔覺引走後,吳墨帆依舊把他的房間弄得一團糟。
不僅畫紙上,床帶上,甚至連地板和天花板都留下了他的作品。
開啟門的崔覺引表情很窩囊:&ldo;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的心情不錯。&rdo;
吳墨帆此時大字型地睡在地板中央,開啟的門帶著一片光線照射到他的身上。他也睜開了眼睛。
&ldo;我覺得你應該挺懷念你的老友的,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驚喜。&rdo;崔覺引閃到一邊。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