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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好像花兒都沒那樣好聞了…
她愛吃糖,吃他做的糖。甜滋滋的,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他走了啊。就只能忍著那份兒饞。
還有對他愈來愈濃的思念。
最近的日子裡, 江聘的來信越發少了。
有的時候, 鶴葶藶巴巴地在窗外等了許多天, 也等不來他的訊息。
從前總是每隔天就有一封的, 像軍情奏摺一樣準時。現在,或許要近一個月才有一張薄薄的紙。
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
安好。
思及卿卿。
他只說他很好,很想她。除此之外,再不提別的。
鶴葶藶有一次實在忍不住,壯著膽子去書房找將軍。問他江聘可還好?
那個高大的男人靠在窗邊,看著漫天的雲霞,沉默。
屋子裡靜得可怕。姑娘的唇緊咬著, 期待卻又害怕他接下來的回答。
過了好久,將軍才終是嘆了口氣, 聲音沙啞低沉。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可那短短几個字卻還是讓鶴葶藶心裡一緊。差點落下淚來。
&ldo;糧草供不上了。&rdo;
她不懂兵家事, 卻也聽過一些俗語。知道這對前線衝鋒陷陣的將士們意味著什麼。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國庫並不見空虛,新皇前幾日還大擺宮宴。山珍海味比比皆是,奇珍異寶琳琅滿目,怎麼會供應不上糧草?
其中緣由,許只有新皇自己心裡清楚。
鶴葶藶不敢再細細去問, 匆匆行了一禮便就趕緊回了院子。
她的阿聘在遠方,一定過得很苦。她好心疼。
鶴葶藶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從側面看,隆起了個很飽滿的弧度。晚上睡覺的時候,為了舒服些,她得側躺著睡。
臉朝著窗戶,看天邊的那輪滿月。
她穿著新婚時常穿的那套褻衣,淺粉色的,上面有好看的纏枝蓮花。
鶴葶藶喜歡這件衣服,因為江聘也有這麼一件。她特意給做的,同種樣式的纏枝蓮,繡在袖口處。
他們牽著手的時候,袖子交錯在一起,蓮花也交纏在一起。
江聘總會指著那簇花兒逗她,說這就像他們的三千情絲。永遠也剪不斷的情絲。他們要一輩子在一起,做比翼鳥,結連理枝。
當初的誓言好像還在耳邊迴響著,可說出誓言的那個人呢?你在哪裡呀?什麼時候回來呀?
葶寶想吃你做的糖人兒了。
鶴葶藶臥在床上,睜著眼。夜色如墨,月掛高空,她卻毫無睡意。
腦子裡都是那個人啊,帶她去騎馬,給她架鞦韆,為她種了滿園子的花兒…
他脾氣那麼不好,火氣大得一點就著,對著她卻像睡在院角的那隻小兔子。性子軟的不可思議。
無論她說什麼,她的阿聘總是點頭笑著應。葶寶說的對,葶寶說的好。葶寶你說你想要什麼,我現在就去為你尋來。
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呢,我去給你搭梯子去。江聘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璀璨的就像天邊那顆最亮的星星。
他抱著她縮在暖融融的被子裡,胸膛熱的像個大火爐,快要烤化了她似的。他那麼不正經,一邊說情話,一邊還要說葷話。
他總是要按住她的手,俯身鑽進被裡去。伸了濡濕的舌頭去舔她的胸前,一點點的,輕咬慢啃。
&ldo;唔…葶寶真香,還那麼翹。咱們以後的孩子肯定餓不著。&rdo;挑逗的聲音,有著屬於陷入情。欲中的男人特有的低沉和暗啞。
他一邊說,一邊笑。手不老實地到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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