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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嗎？

楚凝嘴角揚起笑容來，垂下的眼眸深處失落的情緒暗暗流動。

&ldo;話說回來，今天晚上你看到的事情，還是需要保密。&rdo;陸忱沉聲道：&ldo;不過你可別誤會，那僅僅是陪我出席的女伴而已。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rdo;

&ldo;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密的。&rdo;楚凝沒有片刻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她的心裡有滿滿的疑惑，比如，如果僅僅是女伴，那為什麼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又為什麼要特地來要求她保密？

但這些問題，她沒有資格過問，就算問了也得不到回答。

&ldo;我相信你會守口如瓶的。&rdo;陸忱顯得很滿意，問道：&ldo;你現在是要去哪？&rdo;

&ldo;回學校。&rdo;

&ldo;這麼晚了，地鐵估計也沒了。你一個女孩子，打車也不安全。&rdo;陸忱抬手看了一眼精緻的腕錶，不容置喙的說：&ldo;我送你一程。&rdo;

楚凝就算想找藉口也找不到了，陸忱的話說的滴水不漏，讓她只有答應的份，客氣的說了句&ldo;那麻煩了&rdo;。

陸忱吩咐了前頭司機一句，很快車子就啟動，賓士在夜晚的馬路上。

兩個人坐在後車廂裡，空氣中儘是沉默。

楚凝可以嗅到他身上的酒味，混合著不知名的香水味道，並不難聞。

她們之間的碰面，總是有一大堆不相干的人。貌似在她的記憶裡，並沒有像現在這樣獨處的時候。

&ldo;都已經畢業了，你還住在寢室，沒有搬出去住嗎？&rdo;陸忱以長輩的口吻問了一句。

&ldo;嗯，還沒有確定工作，就只好繼續賴在寢室裡。打算等找到工作，再到附近去找合適的房子。&rdo;

&ldo;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設計專業的吧？&rdo;

&ldo;我是讀服裝設計的。&rdo;楚凝頷首，她覺得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所以陸忱比平日的話更多一些，也顯得隨和許多。

&ldo;服裝設計，我記得we旗下也是有服裝這塊的。不如你來we工作？也省的四處奔走面試。&rdo;

&ldo;這……&rdo;楚凝遲疑片刻，抬眼看向陸忱。

他的臉上依舊是帶著那一貫的淡淡笑容，可目光灼灼裡透著認真的光芒，並不像是開玩笑。

&ldo;we是大企業，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大學畢業生，對自己的水平還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的。陸先生，多謝你的好意，但我能力不夠，還得歷練歷練。&rdo;她婉言謝絕，一番話說的也極為官方。

&ldo;我也有聽吳助理提起過，說你各方面的成績都很好，在設計這塊很有天賦……&rdo;

&ldo;那都是吳助理的謬讚，we那麼多知名設計師，我還是不去湊熱鬧了。&rdo;楚凝再次不動聲色的拒絕掉。

也許是楚凝的錯覺，她似乎瞧見陸忱眸中一閃而過的失落。不過轉念想想，大概她也有點醉，眼睛也花了。

陸忱嘆了口氣，&ldo;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強求，人各有志。&rdo;

之後，兩個人誰都沒有再開口。

陸忱有些疲憊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知不覺閉上眼睛，像是熟睡過去一樣。

楚凝將腦袋偏向窗外，看著疾馳而過的風景，心情複雜。

之前她也有想過去we工作，想要努力工作來為公司添磚添瓦，在某種意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