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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李漠臣所謂的剿滅青衣樓嗎?
也太簡單粗暴直接了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蘇密爾愈發急迫起來,就在他轉圈圈打算在向外闖一闖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了地面的劇烈震顫。
這是……
不再猶豫,他迅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在有驚無險地避過幾處陷阱之後,蘇密爾發現他終於又回到了那座小樓裡。
而此時他也發現,他先前聽到了聲音來自於從外部對小樓的破壞。
青衣樓的外面,李漠臣正意氣風發,威風凜凜地指揮著手下們進行著拆樓大業。
不過這拆了半天,除了那被射成篩子的老頭,裡面怎麼還沒出來個正經人?
還沒來得及感慨成就感的問題,牆邊大開的裂縫中已經如他所願地鑽出了一個人來。
“小將軍,你不掀攤,而該成拆樓了嗎?”
“怎麼只有你自己?”李漠臣挑眉打量起這隻異常狼狽的波斯貓。
上身纏著七零八落的布條,邊緣正往外冒著血,淺金色的長髮也被血凝成了一縷一縷的垂在肩上。
真是夠慘的。
即使知道這波斯貓修習明教心法,比這重幾倍的傷也算不了什麼,李漠臣還是吩咐人去取了傷藥過來。
“謝謝了。”蘇密爾把藥接過來,隨意地灑在傷口上,而此時他絕大多數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座已經搖搖欲墜的小樓上。
“小將軍先別拆了,花滿樓他們還沒有出來呢。”
李漠臣正要揮手叫停,就看見陸小鳳和花滿樓從裡面走了出來。
終於見到了人,蘇密爾立馬拋下了算是變相把他弄出來,又給他提供了幫助的軍爺,急匆匆地跑到花滿樓的身邊上下打量起來。
花滿樓看起來很好,也沒有受什麼傷,蘇密爾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你沒事就太好了。”
聽到他的聲音,花滿樓也鬆了一口氣,正想著一起回去休息一下,卻突然發現身邊的人的身上染著濃重的血腥氣。
“受傷了?”
憑著感覺伸手覆上對方的腰腹處,意料之中的沾上了一手的溼潤。
見花滿樓皺眉“盯”著紅了一片的手,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蘇密爾慌張地搖著頭說道:“只是劃了幾道小口子而已,沒什麼的……”
“如果沒什麼的話,就回去老實待著。”李漠臣的拆樓工作已經進行到了尾聲,他又晃盪了過來,以一種慘不忍睹的表情義正詞嚴地警告道 :“波斯貓你要是再弄成這副有傷風化的樣子跑出來,你就等著交罰款吧。”
花滿樓一驚,頓時就意識到蘇密爾定是撕了衣服去包紮傷口,那想必比要他想象中的傷得更重。
他反手握住對方的手臂,在匆忙向陸小鳳和李漠臣告別之後,便拉著蘇密爾上了馬,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花家的一處別院。
☆、傷是需要處理的
手鬆松地攥著那件披在他身上的白色外袍,蘇密爾半闔著眼,無力地將頭靠在了花滿樓的肩膀上。
或許是因為受了傷,本就有些疲累,再加上又終於將懸了那麼久的心放了下來,此刻他昏昏沉沉的竟是睏倦了起來。
明明是聽見了花滿樓一聲比一聲急切的呼喚,嘴唇開合了幾下卻無法像平時那樣做出回應,只得微微偏了頭,在花滿樓的頸間磨蹭了幾下。
花公子原本一邊急著想快些回去為蘇密爾處理那些傷處,一邊又擔心這受了傷的人禁不起顛簸,因此十分為難。
可這會兒靠著他的人分明就快要失去意識了,花滿樓再顧不上許多,伸手攬過精瘦的腰把人牢牢扣入懷中,在勉強維持著平穩的同時,將馬的速度提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