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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地將頭埋進花滿樓在血腥中仍透著淡淡花香的胸膛,以往重複過千百次的動作在此刻竟變得無比艱難。
蘇密爾輕輕磨蹭了幾下,終是心滿意足地閉上了那雙幾乎不能視物的眼睛。
“是你……就好……”
☆、祝壽前夕
在外面遊玩了幾日後,他們又回到了那棟遍植百花的小樓。
蘇密爾租下來的小院子還沒有到租期,不過基本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
因為自從回來的那天起,他便被花滿樓理所當然地留在了百花樓裡。
對於這件事,蘇密爾是完全持贊成態度的,雖然他和花滿樓算是鄰居,但也沒有現在這樣方便。
畢竟在這段時間裡,他是一直和花滿樓住在一起的,要是哪天早上花滿樓不來叫他起床,他估計一整天都爬不起來,更何況花滿樓對人從來沒有防備,萬一在發生上官飛燕那樣的事情,他後悔都來不及。
不過有一件事倒是讓蘇密爾傷心了好一陣子。
那麼長時間沒有得到照顧,花滿樓送給他的海棠別說是花了,連葉子都沒有剩下,只剩下枯黃的主幹和幾根枝杈孤零零的隨風晃動。
即便他回來的當天就抱著花去找花滿樓,兩人用盡了各種可以想得到的方法,最終也還是沒能使花重新煥發生機。
他還記得當時在花滿樓的花園裡看到它的時候,是怎樣的驚豔;他還記得花兒生出新的花苞時,他有多激動和欣喜;他還記得自己是抱著如何期待的心情盼望著花開的那一刻……
沒想到他第一次養花居然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蹲在花盆前面哀悼著他逝去的海棠花,蘇密爾那一雙佈滿憂傷的貓眼兒已經變得和兔子沒什麼兩樣了。
“別難過了好嗎?”花滿樓彎腰輕輕在他的頭上拍了拍,“下一次,我們一起養,一定不會再有問題了。”
仰頭看了看花滿樓近在咫尺,隱約透露出一絲憐惜的臉,蘇密爾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快了起來。
“唔,我、我沒事的……!!!”
蘇密爾猛然瞪大了還泛著水光的異□□瞳,整個人都因為花滿樓突如其來的動作而變得僵硬起來。
也許是因為貓咪帶著鼻音的咪嗚聲聽在耳裡格外的誘人,而現在的這個姿勢也實在很便於某件事情的發生,總之花滿樓是自然而言地傾身吻了上去。
當然,為了避免嚇到這隻小貓,他選擇的位置不是嘴唇,而是還泛著溼氣的眼角。
不過好像並沒有產生太大的區別啊。
心滿意足的花公子笑眯眯地直起身子,同時不忘體貼地伸手把受到驚嚇跌坐在地上的小貓也給扶了起來。
“花滿樓,你……”手猶豫著按上自己的眼角,又像被燙到了一樣迅速收了回來,蘇密爾無措地望向那個他一直依賴著的人,可想起那人剛剛的舉動,只得咬著唇垂下了眼睛,一排濃密捲翹的眼睫不安地顫抖著。
他的聲音中顯而易見的慌亂讓花滿樓心裡一動。
還是太急了點兒嗎?
為貓兒順了順額前的碎髮,花滿樓再開口時一如以往那樣淡然溫柔,“聽話,別再掉眼淚了。”
雖然這話不完全對,不過用來哄哄這隻貓兒已經綽綽有餘了。
“我沒有。”蘇密爾反駁的相當迅速。
他也知道自己在花滿樓的面前會變得一點兒都不堅強,而花滿樓非但沒有介意過,還一直在縱容著他的軟弱,但被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還是太丟人了些。
所以說,花滿樓是在用這種方式安慰他嗎?
總覺得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既然是花滿樓的話,那就怎樣都沒有問題了。
想通了這一點兒,蘇密爾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