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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的那樣。

趙秒轉過身，抬頭看向顧生。一別七年，顧生依舊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看上去更加清冷。趙秒甚至不知道重新見面後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一直死盯著顧生。

「會議是下午三點開始，還有一個小時時間。」說話也不帶任何感情，就好像只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一樣，顧生公事公辦，不想跟趙秒有太大的牽扯。

「顧老師是不打算認我嗎？」趙秒受不了顧生對他那麼冷漠，高中的時候顧生也很照顧他。就算表白了，兩個人相戀的時候，顧生什麼都會依自己，趙秒不願意看到這樣冷漠的顧生。

「我只是你的翻譯。」這次事情是周採筱搭的線，顧生是生氣的，畢竟兩個人是多年的朋友，明明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可還是跟趙秒一起耍他。但顧生知道，這怪不了任何人，沒有人有什麼義務幫他瞞任何事情。

趙秒低頭不說話。

顧生也沒有說話，這時候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當初也對趙秒抱過一絲希望，但是最後被打臉了才徹底死心的。

「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先出去，等會兒再進來。」顧生對這種尷尬的氛圍感到不自在。

「去那邊說吧！」趙秒站起身來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顧生跟著坐在旁邊，像高中一樣教趙秒一些基礎的法語。其實按照常規，根本沒有這個額外的環節。開會的時候，只要顧生做在旁邊就可以了。

顧生一開始也不明白，但想著拿那麼高的工資，多做點事也沒什麼。就算今天看到趙秒了，顧生也沒想明白，因為分手是趙秒提的，可又偏偏重新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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