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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生笑，在趙秒耳邊低語了幾句。要不是現在是冬天，趙秒保證自己會洗一個冷水澡。明明自己才是先告白的那個，為什麼被顧生調戲成這樣？

顧生靠著趙秒的肩膀，「睡吧，我的小男朋友。」

「才比我大五歲。」趙秒對於顧生經常拿他年齡說事很不滿。兩個人都是成年人了，歲數相差也不大，卻老是被當做小孩子。

「那也是小。睡吧，你明天不是定了六點鐘的鬧鐘嗎？小心起不來。」顧生關了床頭櫃上的檯燈，摟著趙秒睡覺。

趙秒睡不著，他便盯著顧生看。兩個人只相差五歲，顧生七歲的時候，趙秒才兩歲；顧生被校園暴力的時候，趙秒有一個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家；趙秒生活陷入痛苦的時候顧生還在痛苦之中，即使在大學了，有了新的生活，依然如此。

顧民還沒有翻案，所以顧生還是走不出去，可他似乎沒有遺憾了。想至此，趙秒更加心疼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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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生醒來時發現趙秒正在看他，想起昨天答應了趙秒的表白。沒有後悔，只是覺得挺搞笑的，畢竟好像空窗期好幾年了，也有許多追求者，不管男男女女，都沒有答應，可還是敗給了一個小孩。

顧生往趙秒那邊靠，埋在他的脖頸間，「好暖和，一點兒也不想起床。」

趙秒沒想到顧生還會這樣，就像撒嬌一樣，「冬天賴床很正常，反正沒事，可以多睡一會兒。」

趙秒很想跟顧生有多一點相處的時間，假期沒多少天，而且下個學期可能也沒什麼時間相處了，高三的最後一個學期不能有一絲鬆懈。

「沒有，我冬天不賴床的，但現在是想和你多睡一會兒，不是被窩暖，是你暖。」顧生很喜歡趙秒這種愣頭青，喜歡的都寫在臉上了。顧生看得出來趙秒很喜歡他，只不過不知道這個喜歡會持續多久。或許讀大學沒多久，反正分手的時候，趙秒應該還沒畢業。想到此處，顧生心裡澀澀的。

趙秒笑了，顧生就是這樣，撩而不自知，要不是平時顧生的那麼多撩撥，趙秒覺得自己不會這麼快就淪陷。現在雙方並不是在同一條線上，自己是屬於被動的一方，趙秒也願意自己永遠都處於劣勢。顧生雖然答應了，可趙秒清楚地知道，顧生並不是愛他，這是靠撒嬌得來的關係，趙秒也很珍惜。不管發生什麼事，趙秒相信自己能讓顧生真正愛上他。

本來趙秒是六點鐘起的，被顧生拉著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起來。

顧生從趙秒背後抱著他，和他一起刷牙洗臉。想到昨晚上趙秒的反駁就想笑，確實已經是大人了，早就已經學會用剃鬚刀刮鬍子了。

顧生處理完自己的洗漱工作，趙秒差不多也完成了。因為屋子裡有暖氣，趙秒穿得不厚，露出漂亮的鎖骨，凸起的喉結無意識地吞嚥。很多人說，嘴唇薄的人大多薄情，顧生也在猜想，趙秒會不會也是那薄情成員中的一個。

「想接吻嗎？學一下換氣，吻的時間會長一些。」顧生笑道。

趙秒當然點頭，甚至已經摟住顧生的脖子，先吻上他了。顧生抱著趙秒的腰，加深這個吻。

突然趙秒推開了顧生，低頭說道，「那個能不能出去下，我想上廁所。」

其實趙秒是想把那裡解決一下，太尷尬了，只是親吻而已，為什麼會有反應，趙秒想不通。

顧生有點想笑，趙秒給他的第一印象是比較狠，什麼都不怕的狼，沒想到是隻小狼狗。看著很兇，其實特可愛。

見顧生站著不動，趙秒軟著聲音，「老師!」

顧生將趙秒的褲子連帶著內褲褪下一半，「既然看過那種東西了，那有沒有自己動過手？」

趙秒點頭，「偶偶爾。」

「長得不錯。」顧生親了親趙秒的眼睛，「我幫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