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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痛的發出豬叫, 滿頭冷汗的大叫:「你放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冉映笑道:「我管你是誰, 天王老子來了也照打不誤。」
她說完這句話突然想起她爹來的路上給她科普的冉家人物圖鑑。
冉家老頭和冉幕原身的母親離婚後幾年, 便另娶了新老婆, 新老婆沒甚優點, 只是長得漂亮, 帶出去有面,新老婆還帶著一個小拖油瓶, 如今也已經二十有三。
她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
這個時間點出現在冉家大門口的,年齡還差不多,應該就是那個便宜瓶子了吧。
她想明白了這人是誰, 便宜瓶子顯然也想到了這姑娘的身份,他強忍疼痛,做出一副長輩的模樣道:「你是大哥突然冒出來的女兒?你爸就是這麼教你的?還不放手!」
冉映不為所動, 甚至還加大了力氣, 她道:「你就是我爺爺突然冒出來的兒子?你媽就是這樣教你的?我就不放手。」
氣死你。
男人只覺得手腕要斷了, 偏生他掙也掙不開,這個侄女力氣大的不像個姑娘,他道:「你放肆!我是你叔叔!」
冉映現在一聽見「叔」這個字就條件反射犯噁心, 又看男人一副不知悔改罵咧咧的樣子, 一股無名火泛上心頭, 順手就卸了他的關節,又朝他膝窩踹了一腳。
男人失控的往前撲,卻叫冉映揪著他的頭髮又扯了回來。
她垂眸看著跪倒在地上的男人, 低低的笑了一下。
「你是……我叔叔?」她咬出這幾個字,拉著男人頭髮強行讓他抬起腦袋,微微彎下腰,漆黑的眸子裡滿含冷意,「輩分錯啦。是我是你祖宗才對。」
男人只覺得一隻腳蹬在了他背上,他在冉映輕柔的嗓音裡往前趴去。
他們外邊動靜不小,也不過是冉映剛把他踹倒地上,從冉宅裡就跑出來一個女人,四十出頭的年紀,保養得當衣著得體,風韻猶存。
她看見趴在地上的男人,一聲尖叫:「阿照!」
這一聲尖叫,把屋裡的冉老爺子冉放冉幕也炸了出來,冉老爺子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趴著的冉照。
他用柺杖敲地,制止了女人的哭叫聲:「怎麼回事?」
男人,也就是冉照疼出了眼淚,慘白著一張臉不斷抽氣,他想要告狀,但卻被冉映搶先一步道:「他剛剛走到這裡就突然摔了,摔得老慘了。」
冉映指著眼前哭的稀里嘩啦的男人:「你看,都摔哭了。」
男人:「……」你這瞎話還能在說溜點嗎?
他眼看著冉映彎下腰,當時就感覺頭皮一疼,下意識的縮了縮腦殼,但沒想到冉映這次沒揪他頭髮,反而是去扯他斷了的手,嘴上還在假惺惺的說:「來,我扶你起來。」
他躲避不及,只能任由冉映的手搭到他手腕上,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劇痛。
冉照大力甩開冉映,冉映早有預料的外後稍稍退了一小步,剛好避開他的手。
這一系列動作冉映都是背對著冉老爺子的,他沒看見冉映的動作,只瞧見冉照大力推開了他的寶貝孫女。
他不悅道:「你怎麼回事!」
冉照抹了把眼淚,剛想說冉映斷了他的手腕,就發現那隻斷了的手正好好的被他自己舉起來擦眼淚。
冉照:「……?」
偏偏冉映還在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大概是摔懵了。」
冉映摸著自己的手腕,似笑非笑的看著冉照。
看見冉映這動作,他慫慫的嚥了口口水。
被接好的手腕還隱隱約約有殘存的痛感,本想告狀的話全被這一眼神瞪了回去,冉照只得委委屈屈的認了自己一大把年紀走路把自己摔哭這一「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