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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這次的輿論事件來說,她的多難受啊,但還是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我實在擔心她,笑笑,我離著小映遠,平日裡還要拜託你多注意她一點,有什麼事情及時告訴我,我好去幫她。」
……
林初曉那廂不懷好意遊說印笑笑,冉映也遇到了不懷好意綁架她的嬴弋。
她被嬴弋強行扯到了樓梯間,冉映無語道:「你到底想幹嘛啊嬴少俠?」
嬴弋道:「央央,你不要生氣。」
冉映道:「央你個鬼……你覺得我和應央央哪裡像了?」
「應央央,持和光劍,修太上道,而我,冉映,持道劍,修問心道。」
「一個是把自己修成普度眾生的仙,一個是隻為自己心中所願,一個無私一個自私,你是瞎了嗎?」
看著嬴弋似乎被自己唬住了,冉映鬆了一口氣。
不枉自己腦袋都快轉冒煙了。
嬴弋聽了冉映的話,的確是一愣。
這確實是其中最大的疑點。
一個人怎麼會同時修兩種截然不同的劍道呢?除非不想活了。
然而嬴弋忽然想起擊劍場上那似有似無的哼歌聲以及那天晚上冉映明亮的眼。
搖擺的內心重新堅定下來。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知道因去猜果很難,但如果心裡已經確定了答案,逆推過去一切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嬴弋低低的笑道:「你莫要唬我。誰不知道魔界小少君畢生所願乃世界和平,你的問心道,和太上道有什麼區別?」
冉映:「……」草。
什麼世界和平,你這樣說顯得她很中二。
她只是……經歷過戰爭的苦,不想讓更多的人像她一樣罷了。
嬴弋有些哀傷:「你為什麼不願意承認呢?」
冉映摩挲了摩挲手指。
為什麼?
她想起那座城裡,老怪物的殘魂伏在她耳邊說的話。
「你回頭看看。」
「他可真乖,你叫他睡他就睡了。」
「想不想看看你親愛的小師弟是怎麼想你這個師姐的?」
彼時她身受重傷,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那老妖怪將她捲入迷境,帶她入了夢。
在那場大夢裡,她望了滿眼旖旎的玉色。
冉映老臉一紅。
承認?承認個鬼。
冉映垂眸愣神的時候,嬴弋正描摹著她的眉眼。
他和冉映相識於彼此剛剛年少成名之時,打打鬧鬧許多年,熟悉對方就像熟悉自己的劍。
當年見到自己那個據說在外歷練多年的師姐時,他就覺得和冉映很像,即使樣貌,聲音,劍意都不甚相同,他還是覺得熟悉。
而應央央的死,一度給嬴弋留下了極大地心理創傷,整個人彷彿都被割裂開,靈魂的一部分也隨著應央央的死去而死去了。
這讓他此後數年都情緒低迷。
而再次見到冉映時,他忍不住就想,冉映和應央央真像。
這也是後來嬴弋都躲著冉映的原因,說起來從那時直到冉映死在判魔戰場上,他們只再見過兩面。
嬴弋曾一度分不清究竟是冉映像應央央,還是應央央像冉映。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
原來此人及彼人,都是眼前人。
此刻這個人就在他身前不到一臂的地方,皺著小鼻頭紅著臉蛋。
嬴弋突然就想通了。
承不承認有什麼重要的呢?反正自己知道是她。
她離自己那麼近,那麼鮮活而真實的存在著。
這就夠了。
嬴弋rua了一下冉映的頭髮,在冉映炸毛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