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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源眉色沉重,「這樣下去,於兩方都不是好事兒。生靈塗炭,血流成河,難道就不能各讓一步,休養生息多好。」
錦斕鄭重道,「你以為我不想看到太平盛世?你問問你們天界這老東西,他肯罷休麼?要麼他死,要麼我亡。」
秋源:「……」
「還有那個陵光神君,他真不是個好鳥,自己有野心,為坐天界太子之位,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就是他煽動他那個小心眼爹,煽動仙界全力討伐我,好讓自己功勳卓著,威名遠揚,要不是陵光,這近百年仙魔兩界又怎麼會鬧得這麼厲害。」
「你說陵光神君?他不是羽族少主的師尊麼,既有這層關係為什麼要這麼做?」乍聽這樣的訊息,秋源十分不解,起初以為陵光只是聽命於他父帝,但他想做太子,就該為自己拉攏勢力才對,跟錦斕表示友好不行嗎,這下的是什麼棋啊……
秋源怎麼想不明白,雙腿浸在水池裡都不曾察覺。
「喂,別想了,頭破了都想不出來的,反正這些不重要。」錦斕遊了一圈兒,又過來趴在秋源跟前,憧憬了一下未來,「等以後再無戰事,我要在魔域造一座像西湖那樣的湖,在湖岸上種植許多綠柳紅花,然後在裡面泡澡,多好。」
。……西湖啊。
秋源發怔,魔軍曾佔領西湖,不過後來又撤回去了。
「我對西湖美景真是念念不忘。可惜我們家鳳朝不給力,一著不慎,叫你那兄長玄凌領兵給奪回去了。」錦斕道,「我並不是什麼地盤都稀罕。我魔族大多數都不識水性,這方面弱著呢,不過是想著魔界能有這樣一處美景,也是不錯的。」
我們家鳳朝?聽著怎麼那麼彆扭。秋源悶悶的,看不懂錦斕了。水濕了衣服,驚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下半身都進了池子裡,忙要撈起來,被錦斕拽住袍擺,勸道,「秋源,不如以後就待在魔界吧。我魔界族民不是仙界口中那般野蠻殘忍愚昧無知,且魔域多數地方昏暗乾燥,雖有河流橫穿陸地,那水卻澆灌不出五穀和果木,不得不以吞血食肉為生。憑你這樣的手段,長居我界潤澤一方,也算積德。」
秋源:「……」這也太突然了。
「怎麼,不肯答應?」錦斕趁著秋源愣神,一把將他拽到水裡,對上他猝不及防的表情,「還是怕我這魔尊虧待於你?」
秋源莫名心慌,忙搖頭,「不是不是。我……」
「所以,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我魔界?」
秋源又搖頭。
錦斕抓著秋源的胳膊不肯撒手,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彷彿要看透他的內心。秋源的心跳的有點快,那雙眼睛是有毒吧,讓人惶恐,讓人歡喜,還有她黑色的柔軟的中衣,緊緊貼在身上,致使濕漉漉的軀體顯得曼妙緊緻,秋源不由自主的嚥了口水,不確定是他沒懂錦斕,還是沒懂自己。
錦斕打量著他,彎了彎眉眼,換了話題,「嘿你別說,你長得還挺好看的。」
秋源耳廓上泛了紅,臉頰發燙,「那是你好看。」
錦斕唇角上翹,「呀,這麼會說話,這是看上我了?」
秋源趕緊搖頭。大概這半天搖頭太多,有點暈乎乎的,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沒看上哎,也是。」錦斕淺嘆,忽而又笑道,「沒看上我就放心了。既有大業在前,風花雪月都是點綴,豈能當真。」
秋源稀里糊塗的,好後悔自己搖頭太多,腦子都搖傻了。錦斕幾個意思?幹大事的人不能動真情,也不能被別人的感情困擾是麼?
兩個人湊的很近,錦斕的呼吸尚穩,秋源的卻有些亂了,這母老虎怎麼讓人如此害怕?
。……害怕?
是害怕麼……,。感覺不完全像是害怕呢,似乎還有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