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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渢聽她絮絮叨叨的說完,嘴角的笑意一點點沉下去,冷冷清清道:“幼幼。”
蘇禧一聽到他這麼叫自己,就沒來由地頭皮一緊,如今衛渢叫她的小名叫的越來越順口了。她道:“什麼?”
衛渢問道:“如果我不想當做從沒發生過呢?”
蘇禧抿緊了唇,一言不發。
衛渢掀眸看了她一眼,又徐徐道:“那日我雖然發熱了,但腦子還沒燒糊塗。”
也就是說,他做那些事是有意識的?
蘇禧捏了捏小拳頭,覺得自己當日罵衛渢的話一點兒不錯,他真是登徒子,臭流氓。
見她一動不動地杵在那兒,小臉因為憤怒憋得通紅了,不必想也知道心裡正罵著他。衛渢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又垂眸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位子,道:“過來。”
意思不言而喻。
蘇禧依舊站在原地,搖頭道:“你想說什麼?我站在這裡也能聽得清。”
衛渢慢條斯理地“哦”了一聲,唇畔彎起一抹弧度,從袖中取出了兩封家書,放在身前的朱漆鏤雕雲紋方桌上。信上封著火漆,尚未拆開。他道:“這些日子你收到過邊關寄來的書信麼?”
蘇禧慢慢睜圓了眼睛。二哥蘇祉臨走前說過會給她回信的,她寫了好幾封信,託人寄到了邊關,可是卻從未收到過一封回信。她以為是二哥太忙了,目下看來,難不成是二哥寫了回信,卻中途被衛渢截走了?
衛渢垂眸,又說了一遍:“過來。”
蘇禧踟躕不決,一方面想拿回二哥的家書,一方面又擔心衛渢做什麼事……這個人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用這種事情威脅她呢?蘇禧掙扎了很久,往前一步,最終還是乖乖地挪到了衛渢身邊,跽坐在方桌後面,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兩封信。
蘇禧扭了扭頭,見衛渢閒閒地看著自己,也沒有阻止,就放心地看了起來。
兩封家書相隔了半個月,一封是蘇祉在路上寫的,一封是他到了邊關後寫的。信上內容都差不多,前半部分回了她上封信的問題,後半部分交代了一下每日的生活。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蘇禧看了以後也安心了。
蘇禧默默地捏著兩封家書,覺得頭頂的目光越來越灼熱,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她問道:“我二哥的家書為什麼會在你這兒?”
衛渢迎上她質問的目光,臉色如常,不見慚愧:“從邊關送入京城的物資都要經過查驗,書信也一樣。”
“你……”蘇禧著急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卻被衛渢一把抓住了手腕,她使勁甩了兩下,沒有甩開,努力冷靜下來想說服他,道:“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分明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還總想著對他說教。
衛渢俯身壓向她,將她圈在自己和方桌之間,“幼幼,你說不要再做哪種事?”
蘇禧囁嚅了下。衛渢貼得太近了,比上回在藏經閣的時候還近,臉龐近在咫尺,她連他眼睛上的睫毛都能數得一清二楚,身體更是一點縫隙也不留。她掙扎,拼命搖了搖頭,“放開我,衛渢……”
衛渢眯眸,忽然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將她所有的話都堵回了肚子裡。一隻手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腦袋,又聞到了她身上香香甜甜的氣味。
衛渢在她唇上輾轉兩下,然後闖了進去。
蘇禧還沒回過神,便覺得嘴裡闖進了一個什麼東西,溼溼熱熱的。她明白過來以後,掙扎得更強烈了,不斷地推打衛渢的身體,更試圖把他從口中推拒出去。
衛渢紋絲不動,蘇禧那點兒小打小鬧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他的手臂收緊,漸漸地蘇禧也沒了掙扎的力氣,軟綿綿地半坐在朱漆方桌上,嬌嬌小小的身子被他納入懷中,小手攢著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