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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發話,也不覺得奇怪,倒是皇太子玉海星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王朝安見玉海梅詰問自己,倒也不敢失禮,躬身道:“秉公主,在下參加了。
玉海梅問道:“當晚銘哥哥的表現你也看到了?”
王朝安答道:“在下當時也在場。”
玉海梅於是又問道:“當晚你為什麼不出來作詩呢?”
王朝安答道:“當晚朝臣雲集,在下自不敢僭越。”
玉海梅說道:“銘哥哥能在如此場合尚能作出良詩佳句,豈會見到你便退縮不前。”
王朝安臉色變得通紅,欲要爭辯,知道玉海梅所言屬實,若就此服輸,臉面上又下不去,正在進退兩難時,玉海星在座上揮手道:“都不要爭了,今天的文會就到此結束吧。”
於是文會主持宣佈第一天的文會結束,第二天將進行歌舞比賽。
玉娉婷和仇萍帶著極為失望的心情離開,這並非是因為冠軍落入他人之手,而是整天都未等到仇銘出現。
她們在與苗瀾和莫怡道別後,抱著一絲希望,回到仇府,也未聽到有人向她們報告仇銘的訊息,反倒是府裡的眾人見到她們,紛紛避開,想是怕她們問起仇銘的訊息時引起尷尬。
走到仇府裡面,她們見到楚蓮呆呆地坐在一個藤椅上,頭上的白髮似乎又多了一些,人也顯得極為憔悴。
楚蓮見她們進來,微微地點了一下頭,並未說什麼,仇萍和玉娉婷看得心酸。
仇萍走到楚蓮身邊,蹲下身去,對楚蓮說道:“母親,你怎麼也不休息一下?”
楚蓮看了仇萍一眼道:“睡不著,每當我閉上眼睛,眼前都會出現你弟弟的影子。”
仇萍一下撲到楚蓮腿上,低聲啜泣,楚蓮撫著她的頭,看了玉娉婷一眼,說道:“你們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說吧,我還扛得住。”
仇萍一時抽泣得說不出話來,玉娉婷貼著楚蓮坐在喜月拿給她的凳子上,聲調平穩地向楚蓮講述了頭晚發生的事。她此時本已感到心力交瘁,只是看到楚蓮的樣子,便忍住心中的悲傷,強行支撐著。
楚蓮聽玉娉婷說完,身體顫抖了一下,幾乎跌倒,被玉娉婷和仇萍扶住,隨即她的臉色恢復如常,看著仍在抽泣地仇萍問道:“萍兒,你認為你弟弟會沒事嗎?”
仇萍不知如何回答,看著楚蓮泣聲道:“我也不知道,但願他平安無事!”
楚蓮於是又看向玉娉婷,玉娉婷想也不想的說道:“我相信銘哥會沒有事的,雖然他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但以他的能力和毅力,一定能夠戰勝任何困難的。”
先前她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當她直面這個問題時,心裡反而感到豁然開朗,對仇銘有了極強的信心,相信仇銘一定能度過難關,並且她堅信自己的這種感覺,這種忽如其來的信任,使她也為自己的思想上的變化吃了一驚。
楚蓮聽玉娉婷的話後笑了,她顯得有些輕鬆地對仇萍說道:“你呀,娘真不知該怎麼說你,你和你弟弟生活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卻不如郡主,對銘兒竟一點信心都沒有。”
仇萍聽她二人的語氣都很堅信仇銘不會有事,心裡也輕鬆了些,對楚蓮的話狡辯道:“銘弟和郡主被稱為一對璧人,自然是心心相印,我雖是他的姐姐,他又那裡願意跟我溝通。”
楚蓮笑罵道:“這小妮子,盡會胡攪蠻纏,那有你這樣做姐姐的。”其實她看似表情輕鬆,心裡早已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只是當著仇萍和玉娉婷,她故意這樣,使她們得到一些寬慰,但玉娉婷的話,又何嘗不是對她的一種藉慰。
玉娉婷聽她母女對話,略感羞澀地對楚蓮說道:“伯母,你以後還是叫我名字吧,反正遲早我都是仇家的人。”心時卻暗暗神傷:我生是仇家的人,死是仇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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