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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直裂孔的底部不大,卻極危險,水流透過這個垂直裂孔湧入地下水暗河,形成的暗流會很急,並且力道極大,一個不留神吸進去就麻煩了,要知道吸進漏斗後是不可能再逃出來的,那下頭沒有人知道通向哪裡,甚至有人猜測說是通往地心的。
一邊想著,一邊感覺著,漂在水中一會兒之後,我和丁根就感覺到暗流的存在,與其說是暗流,不如說更象是一個大漩渦,周圍所有的水都在緩緩的朝中心轉動,有些不甘沉淪的湖水,在緩緩轉動下沉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向四周擴散,只是水流的速度極為緩慢,不認真體會的話很難發現。
我和丁根不由暗自咋舌,這片水域的中心要真的有一個裂孔存在,能吸引這麼多水往裡灌,那該有多大的落差?除非水從這裡流進去,又從別處流出來,不然這麼多年,水面早就該下降了,除非這個漏孔剛剛形成不久。
我和丁根小心的辨別著水流的方向,逐漸往中央水域步步為營的摸索前進。
水流的速度逐漸有所加快,我和丁根都擔心中央水域會有巨大的吸力漩渦,所以暫時停下來不敢再跟著暗流的方向走,觀察了一下,我倆打手勢約好,乾脆一直往下潛到水底,瞧瞧水底是個啥模樣再說。
這一潛才發現,水底並不是很深,只有不到二十多米的樣子,我倆相繼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石頭。
丁根的頭燈在水底的石頭間,漫無目的的掃描,這來回觀察幾遍之後不由直搖頭,情況還真的很複雜,高低錯落之間,顯示出這裡以前是個山峰與山峰之間的馬鞍部位,暗流在我們頭上就從一個山峰流向另一個山峰,然後在這兩個山峰之間不停 的打轉。
那有沒有人工建築呢,我倆開始往周邊區域繼續摸索,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發現一處似乎是人工建築的痕跡。
那是一個長方形的鐵柵欄,平鋪在水底一個稍微平坦的地方,怎麼說呢,很有點象下水道上頭的四方蓋子,但比那個下水道蓋子要大的多,每個橫條之間的距離也寬,我拿潛水刀輕輕敲敲,是金屬的聲音,只是已經鏽跡斑斑,應該在水裡泡了很多年。
趴在橫條之間往下看,黑糊糊的,光線射不了很遠,感覺下頭空間還不小。
我和丁根打了會兒手勢商量,要不要撬開這個蓋子,下去瞅瞅。
仔細看看鐵柵欄的周圍,所有東西都變的非常模糊,認不出來這裡以前是個什麼東西,但是我的潛意識感覺這裡潛伏有極大的危險,於是扯住丁根不要撬開這東西,丁根不理解的執意想撬開看看,我拿起刀子使勁敲敲,示意這下頭搞不好就是一個牢房的天窗,咱倆還是繼續往前走吧。丁根卻突然拉住我,示意我仔細聽。
果真有動靜,我敲完鐵柵欄後,那裡頭居然也傳出來當——當——的敲擊聲?
這就不對勁了,難道鐵柵欄下頭居然關的有人在裡面?我倆好奇的不行,一起開始摸索怎樣撬開這個蓋子下去瞅瞅,萬一是鄭劍的人,能救一個算一個。
這個不知道是天窗還是蓋子的東西,竟然只能從外頭開啟,邊上用一根粗大的鐵條卡著,從裡面根本打不開,頓時讓我覺得這可別是個什麼牢房吧,下頭那聲音正是冤死鬼求救的呼聲?
抽掉閂門的鐵條後,在水裡我和丁根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總算把這個鐵柵欄方框,掀開了一個可以下人的豁口。
裡頭可真夠黑的!我硬著頭皮第一個潛了下去。
我估計的不錯,這個鐵柵欄確實是個大屋子的天窗,除了太黑看不出來有多大之外,給我的最深刻印象就是邪氣的很,不是恐懼和陰森,而是一種很悲涼很肅穆的心情,彷彿周圍正在舉行一個隆重的儀式。
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尤其在黑暗中對周圍的情況非常不摸底,我和丁根都是渾身僵硬著不敢隨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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