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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太太的院子裡了,這相去不遠,小姐您先走著,我去拿回來。”“行,路上慢點,這燈給你掌著,且去早些回。”這喜兒拿了風燈回去,荷塘月色的,這裡只留著這蘇伊和輕柔,還有一個小丫鬟。二人說說笑笑,這蘇伊瞧這小丫鬟穿的單薄,打了個寒噤,想了想便將身上的斗篷剝了下來,爾後給她披上。“小姐。”那丫鬟受寵若驚,抬眼去瞧她,蘇伊眉眼溫和,道:“我正熱的出汗,你且幫我披上一披,權當作幫我了。”“可這。”這小丫鬟便要推據,那輕柔笑道:“小姐讓你披,你就披著罷。”一席話說下來,那丫鬟臉上一紅,便底下頭去,良久輕聲道:“謝謝小姐。”蘇伊站在那河邊,吹著涼風,只眉眼平和的,當作沒聽到。
她們幾人在河邊說說笑笑,卻沒有發覺,那假山後,悄悄冒出一個身影來。冷不丁的向那荷塘邊的二人走過去,爾後忽然大步衝刺,一個抬手,便將其中一個推入池中!
噗通的落水聲,淒厲的尖叫聲在這荷塘便傳來,飄散到空裡,往遠處去了。
且說喜兒掌著燈重新回了這壽怡園,這一路走過去,走到那主房前,難得竟沒有瞧見幾個人,但瞧得那主房檻窗前,一豆燈影兒,映出兩個人的身影來,這喜兒眼尖,便認出其中一個是這董氏老太太,而另一個。“娘,來,您這邊坐。吃話梅嗎?”這喜兒聽聲音,是認出乃是那大房的董氏。卻是瞧見那董老太擺了擺手,爾後嘆了一口氣。
這董氏見狀,忙問道:“娘,您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這董老太君嗟嘆一聲,半晌方道:“還能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幾個女孩兒的事。”董氏瞧著那偎在迎枕上的董老太,好像想起什麼,方才也嘆了一口濁氣出來。“這伊兒事出,拖累了自己不說,只連著咱們府中這幾位未出閣的丫頭悉數全部都耽誤了,只這不守閨潔的名聲傳出去,但凡是這京中算得上門當戶對的人家,誰還願意要咱們府上的女孩兒。去年這二丫頭親事已定,這問名納采都過了,婚事都已定下了,眼看著就要擇吉日求娶了,怎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竟被那薛家的人搶了去,好端端被硬是退了親,如今,又出來這麼個四丫頭,唉。”
“咱們家和薛家幾代交好,誰曾想竟出了這樣的事,只道那一日婚事定下了,那左都御史家中的哥兒卻提出要見這二丫頭一面,只說那畫像都是作假的,要瞧那真人,只怨我當時糊塗,竟答應了,這當時扶著這二丫頭的,便是那薛家的小娘子,素日裡閨中和盼兒最是交好的,風評最是個善解人意的主兒,呸,我瞧就是個狐狸精,只怪我這個當孃的沒用,平白耽誤了我的盼兒………這被退過親的姑娘,便是有理也說不清,但凡門當戶戶對的,誰家還會求娶呢。”
那董老太嘆道:“今日的話已暗示了那幾個丫頭,這禮親王府嫡福晉的老孃娘曾和我交好,如今算是瞧在我的面子上,這宴席也下了請帖來咱們府上,只願這幾個丫頭好好表現,在後宅圈兒中洗掉些汙名,方有良緣。”
董氏只道:“小的們不懂事,讓娘您費心了。”這董老太只嘆道:“說這些做什麼,都是一家人。別瞧咱們府裡這麼些個丫頭,我最疼愛的,除了早些年嫁出去的玉姐兒,便屬著這盼兒了,只憐她疼她素來心性纖細,平白遭此打擊,導致心性大變。”這董氏只一疊三嘆,自怨不已。只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但凡我當時有些主見,耳根子不那麼軟,聽信了那小人的讒言,也不會讓我的盼兒遭受如此罪過。”這董老太嘆道:“罷了,罷了,人人都說這左都御史家的二公子素有賢名,我瞧這件事看去不過如此,不是個有擔當的男兒,乃是個背信棄義,見異思遷的種,只怕這盼兒若當初真與他結了親事,這婚後往屋子裡塞人,給盼兒氣受也是有的,盼兒心性小,哪裡受得住那樣的氣?這在婚前知道此事,總比婚後知曉的好,婚前,這盼兒受罪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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