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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硯把江時謐護在身後,冷著臉道,「季總,大庭廣眾為難一個女人,是不是有失體面了?」
季嶼川黑眸眯起,危險的打量著韓清硯。
他語調冰冷,一張俊臉風雨欲來的警告,「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插嘴,滾開!」
韓清硯表情一僵,但仍堅定的擋在江時謐身前,無懼的對上季嶼川,聲音溫和卻有力,「哪怕是夫妻之間動手也算家暴,江醫生是我同事也是我朋友,請恕我不能看著她受傷而袖手旁觀。」
江時謐聽著韓清硯維護的話,心裡湧進一股暖流,有點感動,更擔心他被季嶼川針對。
季嶼川注意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動容,漆黑眸底凝聚的戾氣愈發濃重。
他嘴角勾起譏嘲,「是嗎?」
話音未落,一腳踹上韓清硯胸口。
力道之大,韓清硯砰地摔倒在水窪裡,汙水濺了滿身滿臉,狼狽至極。
還不等爬起來,季嶼川就居高臨下的睨著他警告,「不過是韓家的私,也敢覬覦我的女人,你是活膩味了?」
下午助理把韓清硯的資料送來,他看完都氣笑了。
就是韓家家主在他這裡,都得禮讓三分,何況一個家族都不承認的廢物。
極具羞辱的字眼入耳,韓清硯眼眸倏然暗了下去,藏在袖子下的手指緊攥成拳,陰翳的情緒從眸底一閃而過。
季嶼川的行動太快太突然,江時謐此時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清硯!你沒事吧?」
她上前幾步,彎腰就要把韓清硯扶起來。
但指尖還沒碰到他的衣服,就被季嶼川狠狠拽了過去。
男人陰鷙的黑眸盯著她,譏諷道,「江時謐,你看上的就是這樣的貨色?」
「你閉嘴!放開我!」江時謐瘋狂掙扎,還想用腳踹他。
但被季嶼川用一隻手臂就牢牢鎖在懷中。
「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除了一張臉能看,還有什麼用?」
他捏著臉頰逼迫江時謐抬起臉,譏誚質問,「為了這麼個一無是處的垃圾,跟我鬧離婚,江時謐你腦子是不是讓狗吃了?」
「放開!」江時謐拼命掙扎,氣的眼底赤紅,反唇相譏,「季嶼川,你一個能不顧他人死活撤銷扶持資金的人,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救死扶傷的清硯?你在我眼裡,連垃圾都不如!」
「你他媽再叫他一聲試試?!」季嶼川聲調陡然拔高。
清硯,清硯,她叫的倒是親熱!
江時謐氣到極致,反倒冷靜下來。
她一字一頓,冷若冰霜的道,「季嶼川,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
為他搭上婚姻,委屈求全,卑微如塵埃。
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羞辱和踐踏。
真不值!
季嶼川身體瞬間僵住,他看到江時謐眼裡的認真和厭惡,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渾身的怒氣都滅掉大半,心底深處竟生起一股說不出的慌亂。
攥著女人的手掌不自覺收緊,聲線緊繃,「你後悔了?」
江時謐漠然的看著他,「離婚協議簽了吧,我淨身出戶,你沒必要也沒理由再拖著。」
季嶼川後槽牙咬緊,半晌喉嚨裡發出一聲冷笑,「從你選擇招惹我開始,這場遊戲只能由我說了算,後悔也給我忍著!」
語落,不給江時謐反應的機會,拽著她的肩膀拎小雞仔似的,一把將她塞進車裡,反鎖上車門。
江時謐氣得在裡面瘋狂砸門,「季嶼川你個混蛋,放我出去!」
季嶼川冷嗤一聲,轉身上車,踩著油門轟鳴而去。
江時謐簡直被氣炸,她眼神冰冷的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低聲冷喝,「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