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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波眉頭皺起,眼珠朝左下方轉了轉,嘀咕了一句話。但陶曉寧當時留意著陳文遠那邊,沒聽清。「啊,你說什麼?」
「沒什麼,在哪兒拍?用你的手機?」
「對對,麻煩你了。」陶曉寧從包裡拿出手機,正準備再回頭看看目前這個角度將筆記本拿出來,會不會被身後的那兩人看見時,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背,「好了嗎?」
陶曉寧嚇得一哆嗦,心臟差點驟停。她不動聲色地將摸了一半的筆記本重新塞回去,轉頭幽怨地瞪了陳文遠一眼,「你走路怎麼不出聲兒啊!」
陳文遠的到來使得筆記本轉交計劃暫時終止,陶曉寧雖然著急,但只能按捺住,一面保持微笑的擺姿勢讓徐星波拍照,一面絞盡腦汁地想怎麼再找機會確認覺醒轉交筆記。
這一次,沒能等到徐星波去發現手機裡永遠也顯示不了的成像,他就被同行的夥伴叫走了。陶曉寧握著手機臉色僵住,只得懨懨回了公共椅上繼續坐著。
陳文遠在一旁逗珊珊,陶曉寧則坐那兒冥思苦想,腦子裡把剛剛和徐星波接觸的兩分鐘裡發生的事仔細過了一遍,電光石火之間,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那會兒沒聽清的是什麼話了。
當時陶曉寧指了指陳文遠他們請徐星波幫忙拍照,徐星波嘟噥了一句,他說的是:怎麼多了兩個人。
多的兩個人自然是指陳文遠和珊珊,而徐星波的嘟噥,再加上他先於陶曉寧開口詢問是否需要幫助,都指向了一個結果——徐星波覺醒了。
和陶曉寧一樣,他生出了這件事曾經發生過的錯覺,在陶曉寧朝他走過來時才會主動開口,這也是一種變相的自我驗證,不過與他腦子裡的錯覺不同的是多了陳文遠和珊珊……
這一次徐星波並不是因為相機成像覺醒,但也不妨礙。想通了這一點,陶曉寧瞬間來了精神,她得把筆記本交出去。
筆記本是最基本的,是底線,如果能和徐星波面對面對接更好,只不過……陶曉寧扭頭看了看一旁的陳文遠和珊珊,一個主意冒出頭。
「呀,老公,我耳釘呢!」陶曉寧扭頭看向陳文遠突然叫起來,「我耳釘好像掉了,那可是你送我的。」
陶曉寧的手摸著右耳垂,低下頭便在公共椅下的草坪上尋找,「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老公,你幫我找找吧。」
陳文遠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這耳釘是咱們的結婚紀念物,可不能丟。老公你順著來的路看看,我在這塊兒的草坪找找,我剛剛就在這塊兒活動,肯定在附近。」
說話的全程陶曉寧都沒有再看陳文遠一眼,她俯下身子認真地在草地上搜尋,焦急的不行,陳文遠想了想,應聲後踩著石子路一路往前。
打發了陳文遠,就剩下珊珊了,陶曉寧拍拍她的肩膀,「珊珊,你就在椅子上坐著不要動,媽媽去前面找找,要是有陌生人過來搭話你別理會,媽媽就在前面,別怕。」
珊珊點點頭,陶曉寧放下心朝徐星波的方向走過去,不過樣子還是要裝一裝的,不時蹲下來低著頭在草坪上摸摸看看。
不遠處,徐星波也被陶曉寧這幅樣子吸引住,他皺眉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在陶曉寧身前蹲下,「你東西掉了嗎,需要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手中突然被塞進了一個東西。
陶曉寧偏頭用餘光看了看公共椅,迅速地將筆記本塞給了徐星波,「別動,也別說話。你聽我說!」
「這個筆記本你藏好,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也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時間緊急,我說簡單點,我是陶曉寧,你叫徐星波對吧,你發現在重複昨天的生活,而且你拍照後無法看清成像,那是因為我們被困在遊戲世界。」
「詳細的資訊我寫在筆記本了,你自己回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