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別都有愛人的權利,只是上帝將靈魂錯置了軀殼,導致他們得接受世人嚴苛的批判,不容易獲得支援。
但昂然六尺的真男人被打入同性戀的行列,不只旁人覺得好笑,他自己也啼笑皆非吧!不知該不該跳出來自清。
是,不就代表他從此被貼上同性戀的標籤,不論走到哪裡都會受到異樣眼光,甚至被強迫真交個同性伴侶,表示他並未證人。
不是,那更糟了。
有誰會相信一男一女同睡一床會沒事情發生,除非是不舉,否則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明擺著有什麼,再多的藉口也掩蓋不來眼睜睜的事實。
唐破曉真的很努力想當個隱形人,可是聽到這裡忍不住破功,一股笑氣衝喉而出,捧著肚子拍地,笑得腰都挺不直。
“哈……你們……不要理我,當我是……哈……瘋子……我瘋了……哈……天呀!怎麼這麼好笑!原來沒大腦的人長這樣……你們是同一對父母所生的嗎?哈……嗚……”
一聽到“你們是同一對父母所生的嗎?”三個人的神色同時一變,目光一沉的看向狂笑不已的高中女生,心裡五味雜陳地想封住她的嘴。
“別笑了,小曉,坐在地上難看,快起來,不要鬧笑話。”彎下腰的司徒悔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笑瘋了的小女友拉起,並且得用手託著她的腰才不會又滑下去。
“哈……會比你們的臉色難看嗎?瞧瞧你們,一個個乍青乍白,一下子又翻綠,越看越像同父異母所出的兄弟鬩牆……”為了搶同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
唐破曉只顧著笑,沒發覺她所說的話多貼近事實,兩兄弟用著陰沉的眼神瞪著她,卻又各自隱藏心思,裝作若無其事的撇開臉,不正視對方的眼。
所不同的他們不是在上演搶女人的劇碼,而是互相推來推去,誰都不願承認和白清霜的關係,極力撇清,這才是有趣的地方。
但是有一點唐破曉沒說錯,的確是兄弟鬩牆,只是他們不是明裡鬥來,而是暗中把手足之情當籌碼,暗自評估彼此會做出多少退讓。
其實不只是司徒慶,司徒一家除了不知詳情的司徒歡,都覺得有愧於司徒悔,當年司徒京兆隱瞞已婚的事實,與莫春色同居生子,讓平白背上第三者汙行名的她被上門討公道的元配羞辱,甚至賠上一條命。
當時在場的他們都看得很清楚,是母親為了挽回父親而尋死尋活,拿起刀子假意自殺,想看父親會不會顧念多年夫妻之情而回心轉意,重回她身邊。
沒想到司徒京兆早看穿妻子的伎倆,不為所動地等著看她自己出醜,反倒是身心受創的莫春色怕她真的想不開,撲過來想奪下她手中的利刃。
一個沒人願意見到的意外因此發生,在拉扯之間,妒火中燒的官歌曇將刀子轉了向,猛然刺出,整個刀身沒入想救她的女人胸口。
莫春色死時還不到三十歲,她雙眼未閉地看著一屋子兇手,緊捉著親生兒子的手含恨而終。
“不要胡說,我們兄弟感情好得很,大哥、二哥一向對我照顧有加。你這張嘴別捕風捉影,胡說一通。”生不了唐破曉氣的司徒悔只好撫亂她削薄短髮,無可奈何地露出寵溺的苦笑。
“好嘛!好嘛!那就當你們兄友弟恭,孔融讓梨好了。”明明神情不對還硬拗,唬弄她年幼無知嗎?
“孔融讓梨……”
乍聽這句話,司徒慶表情古怪的多看她一眼,似乎想到什麼似的擰起眉,眼中有著難解的掙扎。
“悔,真如她所言嗎?孔融讓梨……”司徒歡來回審視著兄弟倆。
“別聽小女生嚼舌,她才十七歲,十句成語背不出五句,根本是想到什麼說什麼,胡說一氣。”就會打亂他的計劃。
像是配合他的說詞,唐破曉高聲地玩起來,“三人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