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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結夥呆在谷中,或摘取仙草,或殺獸取丹。收穫多了便來這碧水潭邊進行交易,換取自己需要物品。因此谷地鄰五遁山,故五遁山門人甚眾,其秩序便由五遁山維持。
“那此地應當每日都有交換會吧?”黃銅問道。
“那是自然,只是平常來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輕後生,囊中沒有幾樣像樣的東西;不像我們幾個老傢伙,活了大把年紀,見識多了,渠道多了,或多或少每個人都有幾種壓箱底的寶貝。所以我們幾人便每個月選一個固定時日舉行個小集會,交換一些物品。”黃老頭頓了一下,又說,
“不過從今以後,這小型集會怕是沒指望了。白毛死了,那牛鼻子估計以後也不敢到這三龍谷來了,就剩駝背了。”說完一陣嘆息。
黃老頭鬥法時雖大部分用的是那些符籙,並不耗費太多法力,但一天之內接連失去兩個老友,心情便也低沉了下來,此時也沒了平常胡吹海侃的興致,一人低頭沉思。黃銅見黃老頭一言不發,自己也就在他旁邊盤膝坐定,入定執行起小周天功來。
就在兩人打坐休息的時候,另一邊,那馮姓老者帶著女娃也回到了五遁山。在五遁山的大殿裡,那馮姓老者和鍾姓壯漢正向一文人打扮之人彙報著什麼。
“你說那魔氣有些異常,你可親自去檢視了?”那文人問道。
“宗主,我曾獨自一人御器前去檢視,離那黑水尚有一段距離,便有了迷幻的感覺,便沒敢再往前去。不過我確信,那魔氣和麒麟山幻崖谷的魔氣並不相同。以屬下之見,是否通報其他四派,暫停引導靈水的計劃。”馮姓老者回道。
“不,靈氣濃厚之地有些許魔氣伴生並非稀奇之事,你區區一個築基修士被那魔氣迷幻也並不能說明那魔氣就真的那麼詭異,何況引靈水的計劃隨時我們五派共同制定,但是卻對我們五遁山更加有利。如利用靈水得當,便能一改我們五遁山在麒麟山的地位。”文人並沒給馮姓老者留一絲面子。
“若無那靈水壓制,那魔氣一出,受害最大的也是我們五遁山,宗主,此事是否應向老祖宗稟報一下。”馮姓老者並不死心。
“那魔氣我自會派人檢視,你來回如此長時間也累了,若無他事,便回去歇了吧。”那文人語氣透著一絲不耐。
馮姓老者還想說些什麼,旁邊鍾姓壯漢卻向他使了一下眼色,便將話又咽了下去。於是兩人便回身退下。
“若白沒有和其他外人接觸吧?”兩人已走到大殿門口,文人又問道。
“若白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中間並沒有離開分毫。只是我們曾救回一個少年,若白便和那少年一路說了幾句話。”馮姓老者回道。
“少年,那人現在何處?”文人聲音稍大了些。
“宗主知道,我也是迎陽山人,我念他可憐,便將他**了洪水,扔在了玉符壇中,做些雜役。不過他身無靈根,此生即使修仙也應該沒多少前途。”馮姓老者不知為什麼,將女娃央求自己收下黃銅之事隱瞞了下來。
“原來是個凡人。若白年齡大了,每次外出我便很是擔心。”文人自言自語道,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馮姓老者和鍾姓壯漢離開五遁山大殿,徑直便朝自己洞府方向飛來。
“自從師兄結丹之後便沒了兄弟情義,動不動便拿宗主身份來壓我們。就連若白,如今管的也是越來越嚴了,一點自由都沒有。”鍾姓壯漢放出一個隔音罩,小聲說道。
“是啊,自從打回夢谷見了老祖宗,師兄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和我們師兄弟生分了不少,如今一點意見都聽不進去了。”馮姓老者頓了一下又說道,
“以前對若白可是有求必應,現在倒好,將她關在後山,除了老夫人誰都不能去見。雖說練功要緊,但我總覺得師兄心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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