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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攙住他,攜至床邊坐下。
陸琮已緩了過來,輕聲道:「忽而有些頭痛,現在已經好了。」
「為什麼會頭痛,以前可有過這樣的情況?」
陸琮頓了頓,搖搖頭:「不知道,沒有過。」
「還是請大夫看一下吧。」他心焦如焚,連夜出了門。
赤雀街最好的大夫被請來,然而望聞問切許久,沒查出頭部有什麼問題。
這便放心了,不是什麼大毛病,大夫道:「有時候受了涼也會頭痛的。」
剛淋了雨,有可能是受涼。
大夫開了幾服藥,大概風寒藥助眠,陸琮喝過便睡了。
至天亮還未醒,陸老爺吩咐不去擾他。
而玄庸在陸家踱來踱去,最後踱出了個決定。
他回到了悅來酒樓。
剛上二樓,一推門,梁桓便大呼小叫:「等你老半天了,你怎麼去送個人,送了一夜未歸?」
他輕聲嘆了一嘆,抬頭看著眼前人,神情專注又肅然。
這眼神叫梁桓不好意思大聲說話了。
且還有些害怕:「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玄庸轉身關上了門。
梁桓不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玄庸關門後,慢慢走近,到他面前,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梁桓瞪大了眼睛,不自禁的屏住呼吸,驚恐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梁公子,我與你說幾句話。」他抬手阻斷對方,「你且聽著便是。」
梁桓大氣都不敢出:「行……你說。」
他的神情更專注,也叫眼前人更惶恐:「梁公子,我來這裡要尋的人就是你,你莫問緣由,我只能說,是以前留下的因果,你記著我的話,以前我欠了你,如今必當竭我所能助你,你有任何困頓,我都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不管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也一定會為你做。」
「這……」梁桓愣了須臾,神思轉了幾轉,不知想到什麼,慢慢的,眼角覆上笑意,聲音也柔和起來,「你怎麼了,為何突然跟我說這些話,難道說你……」他往前一步,伸開雙臂。
「但今天,我不跟你走了。」玄庸繼續道。
梁桓差點閃了胳膊,止住腳步悻悻收回,那笑意還僵硬地掛在臉上:「為何?」
「你去遊山玩水,想來也不會遇到什麼困難,我在你身邊無用,反倒浪費你的銀兩……」
梁桓立馬道:「我不在乎……」
「而且,陸家昨晚出了點事,我仍舊擔心,想幫他們守一段時間,還有,陸琮突然身體不大舒服,我也不能放心離開。」話未說完,玄庸又道。
梁桓長籲口氣,頓了會兒,眉眼一挑:「你又不是大夫,陸家那麼多人,差你一個?」
「誠然如此,不是他需要我,是我不放心他,所以不想離開。」
「哎。」梁桓搖頭嘆氣,又一頓,「陸家出了什麼事?」
「已經解決了。」他將女鬼之事簡單說了一說。
梁桓坐回桌前,只好笑道:「原來你還會玄門之術。」
而後無話可說。
靜默了須臾,他也肅然,抬眼道:「你說你欠過我什麼,我卻不記得以前見過你,這心意原不敢承受,不過……你既和子安兄親近,我也算替他家做過一件好事,那麼,往後我若真遇到了困難,還請玄兄你履行今日諾言。」
「你做沒做什麼,我都會履行。」玄庸再度鄭重開口。
但也好奇:「你幫陸家做過什麼?」
梁桓道:「陸卿和的婚事是我促成的,我與三皇子相識,託人去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被陸韓二人的情意感動,執意找太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