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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在眼裡,但你見到別的女子,卻是如此模樣,我……我又何苦如此對你……”
轉眼一望,王憐花竟也站在角落裡,背向著沈浪與白飛飛,居然連眼角也未偷偷來瞧一眼。
此刻他乾咳一聲,道:“衣衫已脫下來了麼?好,如此便請沈兄將她抱入盆裡,用小弟方才新裁的紗布,將她從頭到腳,仔細洗滌兩遍……先用左邊盆中之水,洗完了,再換右面的一盆,千萬弄錯不得。”
沈浪回過頭來,著急道:“但……但兄臺你為何不動手?”
王憐花也不回頭,只是微微笑道:“姑娘們的處子之身,是何等尊貴,此番雖因事急從權,不得不如此,但能少一人冒瀆於她,還是少一人好,沈兄以為是麼……她既已是沈兄的人了,便只得請沈兄一人偏勞到底了。”
沈浪著急道:“她……她既是小弟的人了……此話怎講?”
王憐花哈哈一笑,避不作答,卻道:“水中藥力已將消散,沈兄還不動手?”
沈浪怔了半晌,只得長嘆一聲,抱起白飛飛的身子放入水中,又自盆邊取起了那一塊新裁白紗。
王憐花揹著雙手,緩緩地又道:“這兩位姑娘,想必俱是天香國色,沈兄今日,當真可謂豔福不淺。”
沈浪面上忍不住微現怒容,沉聲道:“兄臺如此說話,卻將小弟當成了何等人物?”
王憐花道:“小弟只是隨意說笑,兄臺切莫動怒,但……”
沈浪道:“但什麼?”
王憐花緩緩道:“這兩位姑娘既是兄臺帶來的,此刻她們的清白之軀,又已都落在兄臺的眼中,也已都落在兄臺的手中,兄臺此後對她兩人,總不能薄情太甚,置之不顧。兄臺若是稍有俠義之心,便該將她兩人的終身視為自己的責任,萬萬不能再對第三個女子動情了。
沈浪聽得又驚又怒,但王憐花卻又偏偏說得義正詞嚴,沈浪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這其中只有朱七七知道王憐花如此作是何用意,只因此刻除了她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她就是朱七七。
王憐花此刻說來說去,只是要以言詞套住沈浪,等到這兩個女子對沈浪糾纏時,好教沈浪無法脫身,他自有法子令這兩個女子對沈浪糾纏的,何況那時的少女若被男子瞧著了自己的清白之軀,本就只有以身相委,更何況沈浪本就是最易令少女歡喜的那種型別人物。
沈浪被她們糾纏住了,自然無法再對別的女子動情,王憐花所說的那“第三個女子”,自然也就是指的朱七七。
王憐花這一著棋下得端的不差,怎奈智者千慮,總有一失,他算來算去,卻再也算不出這兩個女子中竟有一人是朱七七,他費盡心思想出了這“移花接木”的巧計,怎奈卻反而弄巧成拙。
沈浪不再說話,嘴角居然又泛起了微笑。
王憐花道:“沈兄可是洗好了麼?……好,再請沈兄抹乾她的身子……好,此刻便請沈兄以陽和之掌力,將她‘少陰’四側四十六處穴道一一捏打。但沈兄若是怕羞,不妨先為這位姑娘穿起衣服來。”
他話未說完,已有衣服搴宰聲響起,接著,便是一陣手掌輕拍聲,沈浪呼吸漸漸粗重,白飛飛也發出了輕微的喘息,銷魂的呻吟……
那“少陰”四側,正是女子身上最最敏感之地,若經男子的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
朱七七狠狠瞧著沈浪移動在白飛飛身上的手掌,心裡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日在地窖中被王憐花手掌拿捏的滋味。
剎那之間,她只覺一陣奇異的暖流,流遍了全身,心頭彷彿也有股火焰燃燒起來,也不知是羞,是惱,還是恨。
白飛飛眼簾閉得更緊,身子顫抖更劇。
王憐花緩緩轉過身,將刀剪在沸醋中煮了煮,面帶微笑,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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