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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以為你知道。&rdo;他的訊息，大概不需要我告訴你。

一整個晚上，只有粟傾城在問東問西，程湛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程若言實力抗議她哥帶嫂子來給她見面，周思然擔心的看著程若言，她專注的盯著面前的蛋糕，眼神無所適從。

自那以後，傾城來得頻繁，多數時候都是直奔程湛的學校而去，程若言卻一天天愁眉不展，粟粒調笑的問程若言：&ldo;你該不會是怕你哥被搶了天天跟這兒傷心吧！&rdo;

&ldo;粒兒，你生日蛋糕被人搶了不會不開心嗎？&rdo;她是在替她不平。

&ldo;沒事，一個蛋糕而已。&rdo;那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生日蛋糕。

&ldo;那我哥被搶了，你也不在意嗎？&rdo;

粟粒瞬間愣住。原來若言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ldo;若言，傾城對我而言，不一樣。&rdo;不一樣到，她這輩子都不會覬覦她的東西。

☆、第23章

接到醫院的電話說程湛住院的時候，粟粒正在後廚收拾餐盤，夾在肩頭和腦袋之間的手機險些掉進裝滿洗滌液的池子內。粟粒來不及思考，丟下手套奔向醫院而去。

急救室的燈一直亮著，粟粒在門外來回走動，一直沒有人出來，焦急的等待讓她整個人顯得面色潮紅，路過的護士見她面色不好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安慰了她。

程若言急匆匆的跑過來，奔跑讓她氣喘吁吁：&ldo;粒兒，我哥怎麼樣了？&rdo;

&ldo;還在裡面。&rdo;

&ldo;粒兒，&rdo;程若言不安的握著粟粒的手，&ldo;粒兒，我哥怎麼會進醫院！&rdo;

&ldo;粒兒，我好擔心。&rdo;

&ldo;若言，你現在冷靜點，先坐在那裡，我們一起等醫生的訊息。&rdo;她的心臟也正緊縮著，一陣陣的喘不過氣來。

一直等在診室外的兩人看到了不遠處走來的周思然，程若言迎上去顫巍巍的問：&ldo;周思然，我哥怎麼了？&rdo;

&ldo;酒喝多了，在洗胃。&rdo;周思然臉色並不好，複雜的眼神落在粟粒身上。

&ldo;洗胃？&rdo;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詞，程若言驚訝的問。

粟粒緊鎖眉頭，程湛一直是個極自製的人，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竟喝到洗胃。

&ldo;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對他關心不夠，我都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什麼事。&rdo;程若言懊惱地搖著腦袋。

&ldo;若言，冷靜點。醫生說問題不大，&rdo;周思然走向前去，把程若言搖得撥浪鼓一樣的腦袋放進懷裡，&ldo;洗了胃，好好休息就行了。&rdo;

粟粒後退一步，手扶著走廊上的椅子。方才心中擔憂，整個人都僵硬著，這會兒聽說問題不大，用力太過的雙腿忽然沒了力氣。

程湛轉去病房的時候，人還昏迷著，粟粒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臉色不自然的紅著，下巴上的胡茬長的密密實實的，可能有好幾天沒有刮鬍子了。

&ldo;我哥，怎麼這樣子。&rdo;程若言忍不住說。

程湛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下午六點，周思然不讓粟粒和程若言陪護，只叫她們趕緊回去休息明天來換他的班，醫生說程湛無大礙，粟粒這才拉著哭兮兮的程若言回了公寓。

第二天上午粟粒有課，中午回公寓熬了粥，米是陳儒生從國內給她帶來的，小火熬了一個小時，粥煮得香糯綿軟，醫生說過了24小時就可以少吃點流食，這麼折騰了一天，估計程湛早就餓了。粟粒到醫院的時候，只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