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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難道想把江晴許給師兄?壓下種種疑問,回了句“年近不惑。”便不再出聲,等待著楚寧再次出聲。
“不惑?可我看陵越他,他看起來才二十出頭啊。”楚寧有些激動,聲音音調不由的高了些。
屠蘇見她如此吃驚,笑了笑,“師兄他都是為了我,恐怕以後都只是二十來歲的樣子了。”
屠蘇已經走遠,而楚寧還在原地。不惑,難道陵越真的是雲晴?
屠蘇走進房間時,陵越正只著中衣站在窗前,他頓時有些氣惱,放下粥就將陵越拉回床上。“病好了是不是,怎麼起來就站在窗前吹風。”
陵越見他那副著急的模樣,心裡滿滿的情愫快要溢位來,“抱歉,讓你擔心了。下次不會了。”
一勺子軟軟糯糯的粥喂進嘴裡,伴隨著屠蘇沒好氣的聲音,“還想有下次,以後你再生病我可不照顧你。天知道你的病是怎麼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我卡文了,小天使們快來安慰安慰我
☆、楚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吶,抱歉今天只更了這麼一點。作者失戀了,又一直都是裸更,所以就只有這一千多字。
現在想想,愛情很美,可終究輸給了現實。
我們沉溺於這小說的世界裡,為的就是滿足那現實之中的缺憾。唯有缺憾,才能將小說寫得豐滿。
這篇文章可能在十一之前就完成了,下一篇打算以自己為原型來寫,圓滿我那缺憾的愛情。
啊,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晚安,小天使們,麼麼噠。
“剛剛在廚房遇到楚夫人了,她問我師兄今年多大了。”屠蘇將最後一勺粥喂進陵越嘴裡,準備收拾碗筷,剛轉身就聽見身後劇烈的咳嗽聲。
陵越聽見楚寧問屠蘇他多大,心下一緊,未嚥下的粥就嗆在喉嚨裡,引得他咳嗽起來。“咳咳,你怎麼咳咳,怎麼說?”
陵越咳的滿臉通紅,屠蘇順著他的背,見他稍稍緩過來,扶著他的肩喂進去一杯水。“我?我當然是實話實說,人家看你剛及弱冠,想著把女兒許給你,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姑娘嫁給你這個老人家呢。”
將將說完調笑的話,屠蘇就被陵越一把抱坐在懷裡,耳邊傳來男子特有的磁性聲音,“怎麼,嫌師兄老了?要不要我現在叫你看看什麼叫老當益壯?”
滑膩的舌頭伸進那透粉的耳朵裡,輕輕一旋,懷裡的人就軟了身子,似一灘春水,在他懷裡盪漾。
“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想把女兒許給我,就這麼想給我再找一房?”微微收緊了懷抱,雖知方才那話只是屠蘇同他說笑,可他心裡還是不舒服,哪有如此大度的賢內助?說笑也不行。
“你瞧你,我不過是同你說笑,怎麼就當真了,我哪裡有那麼大度。光是見江晴看你的眼神,我就已經妒火中燒了。師兄,其實,我很小氣的。”屠蘇仰頭倚進他的肩窩,陵越低頭親了親他淡粉色的唇,“你小氣,師兄很高興。”
“身體好些了,我扶你出去曬曬太陽吧。老在這屋子裡也不太好。”屠蘇見他臉色紅潤了些,上次也是這樣,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燒退了就好了大半,什麼時候師兄的體質這麼弱了。
高燒剛退,陵越腳步有些虛浮,見屠蘇微微挺起的小腹,嘆了口氣,“本該是我來照顧你的。現在還要你們來照顧我。”
屠蘇彎了彎嘴角,一手攙著陵越,一手撫上小腹,“這兩日他又長大了些。前輩說,日後他會長得更快。他出生了,我們就一起教他識字,教他習武,給他講我們以前的故事。師兄,你說好不好。”一想到那小小軟軟的身體,屠蘇興奮的用纖長的手指扯著陵越的袖子,眼神亮亮的看著自己孩子的父親,那模樣,讓陵越看的心裡像是有一隻小貓用它那柔軟細長的尾巴輕輕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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