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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低頭見他這番慵懶的模樣,心神有些盪漾,捧起懷裡人的臉,劈頭蓋臉的就吻下去,屠蘇只覺臉上剛剛退去的潮紅又開始蔓延,陵越溫柔的吻讓他貪戀,那細細密密的吻從他的額頭到嘴角,無一遺漏,讓他這些日子一直強裝鎮定的心真正的放下來。
“每次南方來的時候,師兄都會退熱,我在想,這其中是否有什麼玄妙。”
陵越擁著他倒在床上,用舌尖描繪著他的眉眼,他這師弟,倒當真是眉眼如畫,面如冠玉。“玄妙,和那蘭溪印有關?”
“也許吧。”屠蘇只覺睏意漸漸上來,躺在陵越懷裡合了雙眼。
陵越將手指從他的睡穴上移開,將人除了外衣移進被裡,又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屠蘇才起身離開。
陵越閃身進了書房,每日這個時候陸鸞必會同南方在一起,他自是不必擔心陸鸞會過來。
並指為刃,陵越迅速的在自己的左手腕劃了一下,鮮血立刻湧出滴落到地上,滴滴鮮血沒入地面慢慢顯現出一個光圈,泛著瑩瑩金光,陵越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踏進那陣法之中。頓時金光大盛,陵越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金光裡。
那日陵越捋紙的時候不甚將手劃破,血液滴在地上泛著瑩瑩金光,他就覺得這間屋子裡有古怪,打算當夜就再次前來探查,不想當日就發起高燒到今日才醒。
此去不知前方是吉是兇,依著屠蘇的性子知道此事斷然是要跟來的,所以他才拂了他的睡穴,自己隻身前往。
陵越只覺身體忽的急速下墜,還未等他作出動作,就已經有落地的感覺。四周一片黑暗,陵越指間運氣火靈,一個小小的火球躍然在他修長的指尖上。
舉著火球在屋子裡走了一圈,陵越發現這間屋子不是一般的大,且裝修華美,壁上畫著古老的圖騰以及人們屠宰牲口的圖示,屋子盡頭有類似祭壇的東西,看來這屋子應該是祭祀用的。陵越環顧四周,最終視線定在祭壇背後的巨大圖騰上,說是圖騰,細看之下更像是一支畫的很誇張的蘭花。
四周並無異動,到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陵越只覺這屋子越發的詭異,竟覺得後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再看那壁畫,那人們屠殺的哪裡是牲畜,分明就是活生生的婦孺,陵越將火靈升起,想看看房頂是否有什麼能供人出去的孔洞,結果發現這間屋子似乎跟本就沒有屋頂,火靈一路上升也沒有到達頂端,陵越略微思忖,將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用力撕開,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回到那間書房。
看了看窗外日頭,略微處理了一下傷口就直蹦臥房,他點屠蘇穴道並沒有用幾分裡,想必這是已經快醒了。
屠蘇只覺自己穴道處有些痠麻發脹,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等待腦中最後一絲混沌消失,剛剛怎麼就睡過去了,想必是這幾日真的累到了。感覺腹中孩子微動,抬起手隔著被子一下一下撫摸著隆起的肚腹,他有孕已近五月,孩子這兩日動作越發清晰起來,從這邊動到那邊,倒有些像波浪,十分好玩兒。
陵越養成了每日都要在他小腹上聽一會兒的習慣,那時的陵越眉間舒展,嘴角噙著那樣溫柔的笑,他那平日裡一絲不苟,不怒自威的師兄,竟會在燭火搖曳之時對著他隆起的肚腹阿榣阿榣的叫。
“你可當真是在父母的期盼中出生的孩子。”屠蘇側了身擁著被子躺的愜意,一雙手依舊在肚腹上流連。
陵越進門見他這副慵懶的樣子,低低笑出了聲,倒真像只慵懶的貓兒。
屠蘇聽見響動,撐起身子半坐起來,陵越見錦被滑落至他腰間,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他身上的錦被向上拉了拉,連人帶被的擁在懷裡。
“醒了?這段日子辛苦你了。”陵越抬手將他滑落至臉頰的髮絲攏到耳後,摩擦著他的頸後,這是屠蘇敏感的地方,每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