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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柳迎風打個電話,告訴柳迎風我來武漢看她的訊息。我說,謝謝,不用了,等我見到柳迎風之後再將我如何知道她在協和醫院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章言表示贊成。而後囑咐我幾句,都是關於生活細節方面的體貼的話。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想要章言將我來武漢事先通報給柳迎風。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我想了,只是不願說。
每到一個新城市,我總是難逃水土不服這一劫的。但是,一兩週之後,紅斑疹、吐洩現象就會自動消失的。在症狀還沒有消退之前,說什麼我是不允許自已帶著這副病容去見柳迎風的。只是去見柳迎風倒也無所謂,問題是我還要見到那個叫做伍雲清的男人。我不能以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模樣兒站在迎風和那個伍的男人面前。那樣很容易讓他們誤以為我在愛情方面“輸不起”。我要漂漂亮亮地站在柳迎風和伍雲清的面前。
而且,我來到這裡,並不是為了要從伍雲清的懷裡將柳迎風奪回來。在章言那兒,我就知道我怎麼下功夫,也是無法將柳迎風奪回來的。
事實上,我不是已經輸給了伍雲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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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來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呢?我思維已全然的出現混亂了。也許是為了證實自已輸也輸得光明磊落?
我這是怎麼啦?我跟誰有過一場血淋淋的戰爭了麼?我知道,我又胡思亂想了……
我去附近的藥店買了息施敏,另外買了一小瓶止洩藥片。兩週之後,我去協和醫院找柳迎風時,臉上還保留著幾顆紅痘,但不洩也不吐了,臉色看上去好多了。
這些天來,我考慮了很多的問題。比如,在初次見到柳迎風時,我將以怎樣的心態和得體的表情來對待她?我將怎樣闡述我的來意?我將怎樣按奈住我的情緒或者說激動?尤其是我該怎樣制止曾經在想到和她一起親熱時出現的乾嘔的情形不再發生?我能否做到原諒她對我撒的所有的謊?我見到伍雲清後能夠控制住自已衝他掄拳,等等。要知道,我可正處在年輕氣盛的時期裡,我可沒有什麼把握我能得體的控制和管束我的年輕氣盛。二十出頭的年紀,向來就是生長衝動的旺盛季節。最後,想得越多,我的心緒越亂,越緊張。
我向來很自信,認為自已是能夠做到坦然面對失戀的,至少在表面上能夠做到,以致於使雙方都處於一種平和的狀態。我唯願我們只有失戀這樣簡單就好了。現在明白,那只是站在失戀以外的人的想法,有點像是做出高姿態的樣子。其實,真正面對失戀,尤其是還要面對那個導致失戀的“第三者”,誰要想保持冷靜或裝紳士風度,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我乘車來到協和醫院。我在協和醫院的門口買了一束鮮花。看看錶,八點還未到,覺得來得太早了。恐怕沒有人象我這樣早來探望病人的。
從協和醫院內部的建築設施就可以看出這的確是武漢市內最大且最有實力的醫院了。我在住院部的一個花園裡拿著鮮花徘徊著,不時的看錶。也許是我的神情給人以一種緊張之感,所以我注意到,有下樓來開啟水的人的不斷地打量我。我便乾脆的抱著鮮花,坐在一張石椅上。花園裡的景色雖然很美,但怡人之氣被醫院裡的藥味和消毒液的氣味給完全的遮蓋了。眼裡的花和草更是勃勃生機,更是與步履艱難的病人和心事重重的探病者形成了那樣鮮明的對比。
夏天來了,也就預示著秋天的腳步為時不遠了。花園也將如同行走在它裡面的病人一樣,旺盛的生命出現斑駁了。想到這點,我由心底升起一股憎惡的惱怒,我討厭醫院,還有這裡面的氣味。
我起身從褲子的口袋裡摸出一隻香菸插進嘴角,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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