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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的身體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他眼前,我怒視著他,強迫著自己的身體不要因為他幟熱的目光而感到興奮,但人體的本能還是讓我的面板逐漸泛起淡淡的粉紅顏色,從夜尋那漸漸熱烈的目光中我就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是有多麼誘人犯罪……
我忍不住朝著他身下看去,當看到那緊繃隆起的衣料後,我面色微變,知道這樣下去絕對不可以。
我不能再和夜尋有瓜葛了,不管是言語上的聯絡,還是肉/體上的關係。
絕對不能讓他得逞!這般告訴自己之後,我咬咬牙,無視了自己因為發燒而痠麻綿軟的無力感,用盡全力的把膝蓋頂了出去!
&ldo;你……&rdo;夜尋那緊繃,似乎在極力忍耐什麼痛苦的聲音,是我記憶中最後的畫面。
緊接著,我整個人便失重的栽落,陷入了昏迷之中。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掃了一眼四周,還是熟悉的場景,我的行李箱也都擺放在原處。
看樣子夜尋並沒有將我從酒店帶離,而他本人也不在我的身邊。
若不是我手背插著的吊瓶針頭因為我的動作而微微刺痛,我可能都會以為先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已。
&ldo;這是幾點了。&rdo;外面天還沒有亮,而且手背上的吊瓶也才剛輸入三分之一,我迷迷糊糊的在床上摸索著,總算找到了手機,幸好還有電,看了眼,原來才是當地時間的凌晨兩點,怪不得我會這麼困……
手機上有來自張鈺心的未接電話,考慮了下,我現在手上掛著吊瓶也不可能離開去找夜尋算帳,何況我早就刪了他的聯絡方式,根本就聯絡不上他。
索性我就給張鈺心回了一條語音,反正這個時間還是國內的白天,並不會打擾到她休息。
很快張鈺心就給我回復了一條影片請求,我下意識的接通,但畫面一顯示出來,就是張鈺心的驚呼,隨後她全程大叫的吐槽我氣色有多麼糟糕,再看到我手上插/著的針管時,更是一副恨不得直接坐飛機過來找我的樣子。
無奈之下我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輕描淡寫說了下自己有點發燒,而夜尋的事情,我只說到了晚宴結束那部分。
我不想讓張鈺心知道他闖入我浴室的事情,因為那肯定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可我已經不再想跟夜尋有任何瓜葛了,如果他能保證不出現在我眼前,我甚至可以當成今天浴室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就當是一場夢,可能是最好的選擇。
和張鈺心匯報了我當天下午就會飛回國的事情後,她便為了我能好好休息,而主動結束通話了通話。
想到這趟旅行就此將要結束,我下意識的看向手背的針管,忽然有些迷茫。
明明很清楚自己不應該去想,但是還是忍不住思考。
&ldo;夜尋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他要救我?&rdo;不管如何,事實就是,如果夜尋沒有闖入浴室,我可能就已經窒息在浴缸裡了。
且不說我還有仇要報,暫時不能死。
就算真的要死,不著寸/縷的死在浴缸也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所以從這點上來看,我的確是該謝謝夜尋,他是真的救了我一命……
但這件事不管是偶然,還是必然,我都完全提不起感激之情。
&ldo;到底都是他變/態。&rdo;想到我之前罵他,他那一臉淡然的樣子,我就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現在就衝下床,衝著走廊大罵他夜尋不是東西。
但想想還是作罷了,不理智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我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