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討厭更討厭(第1/3 頁)
(天下第一捕[綜武俠]);
“好啊,說什麼不認識他,根本就認識!”趙佶生氣道,“果然就是串通一氣。”
“哎~我的原話是‘今日之前並未與他見過。’可沒騙你。至於認出柳先生這件事嘛~曾有人云:凡有井水處,即能歌柳詞【注1】。是人當然要喝水了,聽說過柳先生大名豈非正常?”
夏祈音甜甜一笑道:“其實,我不止聽過柳詞,也聽說過端王殿下你呀,你善書畫是不是?你二人的才名我都聽過,今日都是頭一回見。進門就猜出了你們的身份,但並無私交在先。你認為不公平,莫不是自認名聲不如柳公,故覺得我先入為主,才偏心評你輸。”
“好個凡有井水處,即能歌柳詞。吾常聽人言,教坊樂工每譜了新曲,都想求得柳先生一詞,天下間的歌伎,皆以能唱先生新詞為榮。原以為誇張,今日一見方知盛名之下無虛士。”楚相玉讚了柳詞,又與趙佶搖頭道,“表兄,你若與柳先生比書畫或有幾分勝算,偏偏要比填詞——”
“那真是自取屈辱!”夏祈音非常好心地接了下去,“你可是這個意思?你這人好生沒趣,想踩著自己表兄討好柳先生,偏又擺這扭扭捏捏的姿態,平時可愛喝茶?”
有了又當又立的楚相玉襯托,夏祈音竟覺得趙佶順眼多了。
“夏姑娘如何知道我愛喝茶?”楚相玉虛心求教。
夏祈音沒想到他這般臉皮厚,不過想到他素有大志,又頗善籠絡人心就理解了。這類人在夏祈音看來都有個共同的標籤,那就是臉皮厚。只要對他有用,唾面自乾都不妨。當然等他大事一成,當初羞辱過他的人必然是要萬段的。
這麼一想,夏祈音又覺得得罪楚相玉沒啥事。反正他現在決定了要忍她,她就不用忍他了嘛!素有大志就要忍得□□之辱,至於他能不能忍到有志者事竟成不說,這種人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得罪他只要不太過,在他功成或徹底絕望之前都是安全的!
“我是說你茶言茶語啊!”夏祈音好心地解釋道,“知道什麼是茶言茶語嗎?就是端著一張無辜臉,說著暗藏心機的話。舉例說明:真的好羨慕我表哥在書畫上的才華哦,他從小就有名師教導,我就不行了,我家請不到名士。明面上是羨慕表哥書畫上的才華,實際是暗示旁人,表哥在書畫上的成就全因出身,勝過他也是因為出身比他好。”
趙佶:咦~好有代入感,那個表哥是我!
“莫非是這樣——師師今日真漂亮,真羨慕她這麼會化妝,我就不行了。”盈夏姑娘說著自己先忍不住笑了,李師師妙目橫了她一眼。
夏祈音拍手道:“妙極!盈夏姐姐已然掌握了精髓!”
楚相玉被夏祈音這樣嗆聲,也不生氣。不僅不生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過:“某可是何處得罪了夏姑娘?”
“自然是了!”夏祈音負手道,“我與朋友仰慕柳公已久,今日初見柳公,正要結交一番,你偏湊上來壞事,豈非大大得罪我了?”
“這是某的不是,然某也想與柳先生和夏姑娘交個朋友。”楚相玉微笑道,“某斟酒與夏姑娘賠罪可好?”
“不要!”夏祈音端得乾脆利落,“你左右臉上就寫了兩個字:麻煩!你要和我們交朋友,那就是三個字:煩!我愛玩愛鬧,但不愛麻煩。”
“對極,對極,他就是個麻煩!”趙佶拍手道。
楚相玉裝作沒有聽到趙佶的話,繼續與夏祈音糾纏:“某如何就是麻煩了?”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趙佶又先一步截住了楚相玉的話道:“這位小夏姑娘目光如炬,表弟你怕是騙不過她的。”
趙佶與楚相玉這倆表親,關係比宮九和翠屏的兄妹情還塑膠。宮九對翠屏不過是無視,趙佶和楚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