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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覺得我做錯了事情，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rdo;

裴夢問：&ldo;所以你做了什麼。&rdo;

她思考了良久，斟酌道：&ldo;目前看來，可能是因為我迴避了事實，所以導致對方自尊心受挫，不願意理會我了。&rdo;

江熠和裴夢對視了一眼。

裴夢皺了皺眉：&ldo;你為什麼在乎別人的自尊心，它能頂什麼用。&rdo;

江熠則是問：&ldo;你交了男朋友？&rdo;

鹿澄：&ldo;……&rdo;

她嘆了口氣，站了起來：&ldo;你們當無事發生。&rdo;

說完，她走出教室，打算去廁所洗一把臉。

……

鹿澄所在的教學樓比較特別，每一層只有一間廁所，單數層是男衛生間，雙數層是女衛生間。

三班在三樓，她要去衛生間，得走到盡頭再下一層樓。

剛上最後一節晚自習，每經過一間教室，都有試卷和原子筆墨水混合的味道帶著熱流湧進鼻息，整體氛圍非常安靜。

但天氣似乎也更熱了，她只能盡力壓著心底無法言明的躁意。

然而在走進衛生間時，她卻聽到了一聲抽泣。

鹿澄怔住抬眼看去，才發現衛生間裡似乎還擠著幾個人，她們背對著鹿澄，笑得有些惡意。

&ldo;喂，夏夏，你現在怎麼不說話了？&rdo;

&ldo;不是去老師那告狀，說我們欺負你麼？&rdo;

&ldo;誰欺負你了呀，抬頭看我們啊！&rdo;

鹿澄安靜了兩秒，還是嘆了口氣。

因為初中在十九班待過的，這些事情她沒少見過。

果然，哪怕是在所謂&ldo;最優秀&rdo;的地方，某些事情也不可避免。

眼看那幾個女生要朝被圍著的那一位伸出手時，鹿澄開口阻止：&ldo;你們是哪個班的啊。&rdo;

她的聲音和氣勢都顯得不足，但作為&ldo;第三人&rdo;出現在霸凌現場，還是迅速地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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