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奪取一份生機(第1/2 頁)
傅誠毅就在涼亭裡呆呆看著她絲毫沒有留戀的離開,最後一拳砸在涼亭柱子上。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以前自己不在意的時候她還溫柔,如今卻變得這麼強勢。
他並不懷疑穆鸞歌所說的話,因為她警告時的那種殺意在明晃晃的告訴他,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會毫不猶豫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她也不會手軟,是真的會下殺手。
為什麼?
“為什麼你也要這樣棄我於不顧?你不是說過會一直無條件站在我身邊嗎?如今卻告訴我你要殺我?哈哈哈哈。”
這一刻他自己笑了,是自嘲,是對情感的失落。
從來沒有人走過他的內心,可她進去了,如今卻用那帶刺的話,深深扎進他的心窩,捅得鮮血淋漓。
可是有一點穆鸞歌說對了,他確實佔有慾很強,很多次都忍不住想要將她困在自己身邊。
所以真的會有那夢中的事情出現嗎?
這一刻傅誠毅在問自己,如果穆鸞歌不屬於自己了,如果自己真的需要靠出穆將軍府坐上那個位置,那是不是會如同她所說的那般?
可結果是必然的,對方能扶持他,也一樣可以扶持別人。
可如果坐上皇位,那麼他們與皇叔的關係太近,對自己的皇位來說就是不穩定因素。
真有那麼一天,那麼功高蓋主的結局避免不了,尤其是皇叔是必定要除去的人。
所以穆鸞歌是真的夢到了未來?她看到了最後的結局?
想到這他的心忍不住的疼,如果真是那樣的夢,那麼殘忍,她一定是無法接受的吧?
如今這樣的選擇好像也無可厚非,自己有什麼資格怨恨呢?
皇位與女人,他都想要,但是不可能都得到,不是嗎?
另一邊的穆鸞歌回到房間,看到傅景蕭在看著沙盤,她便走上前道:“對這次十萬大軍壓境,攝政王有沒有什麼破解之法?”
傅景蕭神情嚴肅道:“人員懸殊太大了,目前我們就五千人,怎麼部署也只能做到拖延。可一旦這裡破了,那薩拉阿洲便能一舉南下。”
“這次他們不過是用帕爾多要一個名正言順拿下大周的藉口,而趙國和齊國突然發難,必定是早就設計好的。”
穆鸞歌愣了下,之前一直緊張還真沒注意這名字,取得真獨特啊。
耙耳朵?想到這她一邊端起茶杯一邊問:“這次帶隊的叫什麼名字來著?”
邊上的穆稜立刻回答:“帕薩特。”
剛喝了一口茶的穆鸞歌毫無徵兆的被嗆到:“咳咳咳咳。”
傅景蕭蹙眉:“喝水都能被嗆到,你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都在心裡有些懷疑,這女人還是之前在敵方大殺特殺的人不,不會是被換芯子了吧?
前面像巾幗英雄,怎麼這兩天下來像個吃不飽的熊?難不成雄和熊還能隨便轉換?
穆鸞歌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能編瞎話解釋道:“不是,我在來邊境路上,聽一個人說過在這詞。這帕爾多同音詞有一個也是耙耳朵,話中的意思就是怕媳婦的男人。”
“我是沒有想到有人會取這麼個名,而這帕薩特更獨特,則代表的是車,四個輪子給人開,給人坐的。”
“哦?還有四個輪子的車?本王怎就沒見過?”傅景蕭有些懷疑的問。
“我也沒有見過,只是以前在閨中閒來無事好像看到過,大致模樣嘛是這樣。”
穆鸞歌說著,就去書桌上拿了毛筆,在紙上開始畫,隨意的一個素描,為了逼真還在駕駛座裡畫了開車的人。
這讓穆稜和傅景蕭左看右看都有些看不明白,從未見過,這沒有馬的車如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