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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覺得有愧於心,助理的工作本就為老闆做牛做馬,死而後已,任憑你怎麼打罵都沒關係,我絕對不會有二話。”只會事後找兄弟來報仇。
好漢不吃眼前虧嘛!經過段竹馬多年的磨練,她已自行研發一套求生術,小女人報仇三天不晚,不必硬碰硬地跑上前送死。
骨氣是給活人使用的,人一死只剩下屍氣,什麼仇也討不回來。
“我不是苛刻的上司……”她的自我解嘲讓他更加愧疚。
“老闆待我的好我都清楚,不要說一隻手了,你要我的命都儘管拿去,只要記得通知我父母來收屍。”讓她那對父母哭死好了,誰叫他們比較疼別人的兒子。
“你……”她會不會說得太入戲了,他要一具屍體幹什麼?
展青梅改握他的手一臉誠意。“讓我安心的走吧!初一、十五燒一車冥紙給我過過有錢人的乾癮,我會認命地當鬼助理。”
瞧她越說越不像話,原本心中有愧的藍凱斯好笑的揚揚眉,任由她兩隻小手包住他一隻大掌,讓她繼續發揮小題大作的本事。
她的手應該沒事,否則不會像是角力地使勁握住自己的五根手指頭,似乎想試著把它們折斷。
唉!原來她的心眼這麼小,嘴上說得感人熱淚,私底下還是有點小心機,不甘心受罪地想趁機討回本。
真是朵傻梅,憑她的力氣能傷他分毫嗎?只是徒勞無功。
“喂!你嘴巴不酸呀!有的沒有的念上一堆,你的語言能力若有你嘴上功夫的一半厲害,今天我們也不用配合你的程度以中文交談。”
“蟑螂先生,喔!不,是經紀人大哥,我是不是曾偷挖你們家的祖墳,還是在你的墓碑上潑尿,不然你幹麼老是對我丟刀子。”一刀見血地命中她的要害。
“我還沒死。”她膽子倒是變大了,敢指著他的鼻頭詛咒他。
不高興被冠上死期的麥修用責怪的眼神瞥向藍凱斯,她的貓爪子是他慣出來的,張牙舞爪。
“是還沒死透,半身不遂而已。”不然怎會死賴著一張沙發不肯動。
“你這個女人就生得一張臭嘴,你真以為巴上藍就能肆無忌憚嗎?他不會對你這根雜草認真的,他在美國已經訂……”婚了。
“麥修。”陰冷的聲音截去麥修未完的話語,藍凱斯的眼凌厲如刀。
“你不讓我說,她也早晚會知情的,你能瞞她多久。”再三個月,他將成為自己表妹的丈夫。
而她,頂多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小菜,不具任何意義。
“梅,你需要幾件衣服亮相。”拉起她的手十分自然,藍凱斯表情冷淡的不看好友一眼,像沒聽見他的警告。
“老闆,經紀人大哥在瞪你耶!”他們在打什麼啞謎?她聽得一頭霧水。
“你叫我什麼?”他輕聲地朝她耳後呼氣。
心一漾的展青梅差點腳軟地往他懷裡跌。“藍……監凱斯。”
“乖,你喜歡什麼樣式的衣服,是歐洲風味地還是中國風?夏威夷式的長裙特別適合你的風情,你不妨參考看看,所有花費算在置裝費裡,你不必省錢儘量買,麥修刷卡……”
帶著輕哄意味的男聲逐漸轉弱,一臉漠然的藍凱斯在面對展青梅的嬌顏時才微露一絲人氣,嘴角輕揚地不知在她耳邊說了什麼,逗得她滿臉通紅地回了他一句壞心。
他們就這樣不打聲招呼的走出總統套房,留下一臉深思又氣結的麥修。
“我跟你說喔!開在十九樓的那間居酒屋的食物真的很好吃,高貴不貴又特別親切,不但風景極佳,老闆娘風趣又健談……”
十九樓?!
居住在十一樓的王太太特別看了旁邊滔滔不絕的女人一眼,懷疑她不是走錯大樓便是神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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