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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起冷笑，反問路春：&ldo;姐，姐夫在家有沒有打你?&rdo;

突如其來的盤問，路春先是一驚，眼裡閃過慌亂，掙扎，最後垂下頭，不敢對視小妹的目光，含糊其辭道：&ldo;小妹，你說這些做什麼?&rdo;

&ldo;我只是問你，他可打過你?&rdo;路秋的眼神變得犀利：&ldo;我聽人說過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有家暴的男人，你別想著他能有多愛你。他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兩次。&rdo;

賈志仁驚撥出聲：&ldo;小秋，你怎麼能這樣看你姐夫?&rdo;

路秋不理會他，冷哼一聲：&ldo;姐夫，難道你從來沒有打過我姐?&rdo;

&ldo;我&rdo;賈志仁被問住了，氣勢不甘示弱，隱有怨氣道：&ldo;小秋，夫妻之間的事情，你不懂。有時候，打也是愛。&rdo;

什麼打也是愛?路春的臉變得痛苦糾結，目光黯淡無神。好想大聲告訴小妹，賈志仁不是人，他是衣冠禽獸，總是虐待她，毆打她。從來，從來不把她當人看。

注意到妻子的變化，賈志仁眼裡掠過一陣驚駭，心想這個小姨不虧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罵起人來不帶髒字的，還刺到路春內心柔弱的一面。

&ldo;阿春，我們三年的夫妻，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為人嗎。你快告訴小秋，你是願意跟我回家的。&rdo;

賈志仁心裡明明惱火，卻勉強壓制住，兩隻手緊緊地鉗住路春瘦弱的肩膀，搖了搖道。

他的手幾乎要捏碎路春的骨頭，似乎帶著威脅性，若是不服從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路春身體搖晃幾下，臉色發白，對著路秋苦笑道：&ldo;小妹，別鬧了。你還小，不懂。&rdo;

千言萬語，都變成了你不懂。而我寧願你永遠不要懂。

路秋盯著她的眼睛，透過她的內心，看到她的迷茫，還有掙扎，最終變成了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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