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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月下意識看了顧桓一眼，忙又看向白顧瀟瀟，心虛道：「小小叫爸爸幹什麼？」

白顧瀟瀟眼睛瞪大了看著白錦月，眼中溢滿了傷心，失落道：「爸爸，書的第三部我已經背完了，你說要檢查的呀。」

白錦月想起來了，眼睛控制不住的像顧桓的方向飄，顧桓垂眸，好像什麼都沒注意到，白錦月想了想，提問道：「描述一下兩葉芽的模樣和藥效，嚴禁與哪些藥物搭配？」

白顧瀟瀟愣住，他，他好像沒背到這些啊，白顧瀟瀟忍不住咬起了手指，小臉上滿是慌張，白錦月見白顧瀟瀟半天不說話，困惑的看了過來，一間白顧瀟瀟在咬手指，頓時急了，「顧瀟瀟！我不是告訴過你咬手指很髒嗎，你怎麼不聽話！」

白顧瀟瀟忙把手鎖了回來，急的快要哭出來，說道：「對不起，爸爸，我，我背不上來。」

白錦月也很著急，白顧瀟瀟平時表現的很好呀，怎麼今天背不出來了，關鍵學長還在一旁看著，他可是特意挑了一個簡單的問題啊。

顧桓把書翻到目錄頁，根據兩葉芽的特徵找到了內容所在，大致看了一下，說道：「兩葉芽在第八部。」

白顧瀟瀟眼睛一亮，忙解釋道：「爸爸，我才背到第三部，第八部內容我還沒看到！」

白錦月趕緊接上話題，正好挑了個熟悉，「那我提你背過的，紅筋草和紫筋草的區別，藥效有什麼不同之處。」

白顧瀟瀟十分順利的解答，白錦月又意思著提了好幾個問題，白顧瀟瀟回答的都很順暢。白錦月見差不多了，誇了他兩句沒有繼續提問，他還有些擔心白顧瀟瀟背不出來呢，被學長看到，萬一學長覺得他沒有把白顧瀟瀟教好怎麼辦？

顧桓看著兩人緊張的模樣有些無奈，見白錦月不時地看他，眼巴巴道：「唔，顧桓，你覺得小小天賦怎麼樣？」

顧桓聞言看向白顧瀟瀟，他也是鬆了口氣的模樣，顧桓眼神發暗，勾起了唇角，微笑道：「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白錦月立刻笑開了，對著顧桓誇了起來，「我也這麼覺得，小小他可聰明瞭，小小他也沒有精神力，可是他背書的速度一點都不比其他孩子慢。而且小小很喜歡學習，他很小就跟在我身邊一起學習如何處理藥材，也不覺得枯燥，幾乎一教就會，天生就是學藥劑的好料子！」

白顧瀟瀟第一次聽到父親誇自己，一時嘴巴都長大了些，在他心目中爸爸都是矜持冷淡的，當然，對他和陳叔是不一樣的，可是白顧瀟瀟最多也就被父親用讚許的眼神注視，從未被父親這樣直接的誇讚過，小臉興奮地泛紅，高興道：「因為爸爸很厲害，爸爸教小小教的好，所以小小才學的也很好！」

白錦月聽到白顧瀟瀟這麼說，原本表情平淡的臉上扯出一個略僵硬的笑容，因為表情常年沒有變化，顯得有些不自然。不過白錦月的底子在那裡，反倒給人一種羞澀的感覺。

顧桓靜靜地看著白錦月，眼前的青年似乎做不成太過豐富的表情，一直冷漠著臉，但心情卻不像外表那樣平靜，並且青年也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就顯得青年的眼睛格外有光彩，好像會說話一般，只是看著你，便能感覺出其中蘊含的豐富感情。

顧桓沒有被打動，他心裡有許多疑惑，他自己不是十年前那個單純，只想著避讓的他，也不會再隨意相信任何人，無論…那個人是誰，顧桓形式地應付道：「你是個很好的父親。」

而白錦月也不怎麼在意，他只要得到學長的誇讚，那怕不是那麼誠心，也會高興的不行。

陳叔下來了，招呼著傭人把飯菜上齊，他則把桌上的書都收了下去。

飯菜上好後，拿出精緻的小碗先盛了一碗蛋羹給白顧瀟瀟，才坐到自己的位置，白顧瀟瀟脆生生道：「謝謝陳叔！」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