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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這補品都涼了,要不天香給您熱熱去?”
木天香端著托盤走進來,看到漠語妝居然下塌了,急急向著木紅雪喝道:“哥,堂主身子這麼虛弱,你怎麼能讓堂主下塌嘛!”
“天香,是我讓紅雪扶我下塌的。快,盛碗給我嚐嚐。”
昨夜因為想要躲避冷雨寒誤了吃藥的時辰,漠語妝沒想到身子竟會差到現在這種地步。
“雪耳?王爺不知道堂主不吃雪耳的嗎?堂主,你到底喜歡王爺什麼嘛。”
瓷碗狠摔在桌上,木天香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呵呵,你們不懂的。煙兒,煙兒其實對我很好的。快,給我盛一碗嘛!”
手心顫微微的摸上胸口那塊清涼的玉墜,漠語妝蒼白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玉墜是冷雨寒兩年前漠語妝回皇都時親手送給漠語妝的,上面有冷雨寒對漠語妝的承諾‘吾愛語妝’。兩年多來,每當漠語妝思念冷雨寒的時候就會伸手摸摸那塊玉墜,把它當成是冷雨寒給自己天下獨一無二的表白。這份幸福,漠語妝從來都未曾和任何人提過。
“盛啦盛啦!”
木天香潎去雪耳盛了小半碗補湯放在漠語妝面前的桌子上。
“呵呵,煙兒~語妝好想你…”
睹物思人,漠語妝垂眸看著碗裡濃稠的湯汁落下一滴晶瑩的淚。淚滴砸在湯麵上,濺起湯花飛舞,盪出一圈圈微顫的漣漪,悲傷且美麗。
漠語妝靜靜望著碗中飛舞的湯花,和那一圈圈顫起的漣漪,無聲無語,無氣無息。
屋內昏黃的燭光搖擺不定,在漠語妝輕薄如蠶翼的面板上打出透明灰暗的眩影,彷彿隱隱可以看穿鮮紅的血色在肌膚下輕盈的流動。
眸睫低垂,定在一處久久凝視,漠語妝像被風吹乾的花屑,只留下殘枝幾許,曝露在瑟瑟蕭肅風中孤苦無依的顫抖著,守侯著,等待著。
一時間,木天香和木紅雪看著漠語妝弱翹的身影相互對望,心中同時燃起不妙的感覺。
堂主莫不是燈盡油枯,身血耗竭歸去了?
木紅雪抬起手臂向漠語妝唇間探去,頓時大驚失色,雙膝跪地,口中言語哽咽,已經帶有哭意:“紅雪恭送堂主西歸,堂主一路走好!”
☆、浪漫的求親(2)
“怎麼可能?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堂主,堂主?不要嚇天香啊!堂主?”
慌手亂腳的拍著漠語妝的背,天香拿起塌上錦盒裡的火還丹掰開漠語妝的唇齒把剩下的四五顆全部喂進去。
“天香,堂主已經走了,你就不能讓堂主安安穩穩的走嗎?”
來不及阻擋木天香越矩的行為,木紅雪扣住木天香的手腕,不許木天香再碰漠語妝。
“走什麼走?你個窩瓜腦袋!沒看到堂主的體溫還熱著嗎?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幽堂內亂剛平,仍有亂黨對堂主之位虎視眈眈,堂主要是在這個時候有個什麼閃失,你我二人對得起幽堂對得起老堂主嗎?”
奮力掙開木紅雪的手,木天香站在漠語妝背後一掌拍在漠語妝後胸的氣脈上給漠語妝過傳真氣。
“天香,哥幫你護法!”
木紅雪正欲運功閉氣調息護守木天香四周,忽然聽到窗外傳來很大的吵嚷聲。
“哥,讓他們安靜點。不要打擾到我!”
過傳真氣之時最忌精神分散,窗外的吵嚷聲音太大,木天香無法靜心寧神。
“嗯!”
木紅雪開啟窗戶探頭向下一望,懵了。
窗臺下,冷雨寒帶著二十五名手抱琵琶的歌妓不知道在幹什麼。
“木紅雪,把窗戶開大點,本王唱歌給語妝賠不是,讓他不要生本王的氣,求他見見本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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