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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挺大，洞口附近又臨時搭建了幾處窩棚，共人馬居住。此刻，軍部裡只有司（4）

令的夫人宋穎和兩個警衛。看到他們回來宋穎高興地迎了出來，她走到包景華跟前怪慎地說道：&ldo;怎麼才回來呀？把我一個人撇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rdo;然後輕輕瞪了他一眼，隨手接過包景華脫下的披風；看到任志遠、王仁齋走近，指著幾個木墩說道：&ldo;洞裡髒兮兮的，你們還是在洞口坐一會吧！外面還暖和一些。&rdo;

任志遠笑道：&ldo;嫂子，好像我們是客人似的，這也是我們的家呀！&rdo;說著坐在木墩上，包景華和王仁齋隨即也坐了下來。這時，李成明走了過來：&ldo;大哥，&rdo;說過用手一拍嘴巴，改口道：&ldo;司令，還有什麼指示！&rdo;沒等包景華發話，王仁齋嚴肅地說道：&ldo;李連長，這裡的安全非同兒戲，一刻也懈怠不得。你安排好警衛，一會兒回到窩棚來一趟。&rdo;

&ldo;是，參謀長！&rdo;李成明敬禮，跑步離開了。

任志遠疑惑地問道：&ldo;司令，剛才李成明怎麼管你叫大哥呢？&rdo;

&ldo;小龍，奧，就是李成明。他是朝鮮人，三年前隨父母逃難到關東，到了奉天不想與父母失散。當時他還只有十五歲，我看他聰明伶俐就安排在身邊當了侍衛。從奉天返鄉時，帶他一起過來當了學校的秘書。這小子機靈的很，又懂得日語、朝語和漢語，我就建議讓他當了直屬連連長。&rdo;

&ldo;奧！原來是這樣。&rdo;

三人說著話，劉山村、李益文、李　青、劉子云、陳興樵、高青林等回來了；他們的身後是軍醫處、被服處和政治大隊三十多名隊員。還有兩個護士&ldo;嘻嘻哈哈&rdo;打鬧著跟在後面，大一點的十歲，小一點的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劉山村他們走到洞口都找地方坐了下來，其他隊員各自散去。兩個護士走到洞口，看到包司令他們在那裡說話，急忙躲進了山洞。

不一會兒，這兩個護士端著茶壺，茶碗又走了出來；宋穎跟在後面向將領們歉意地說道：&ldo;這裡條件艱苦，也只好委屈各位將就一點了。&rdo;

大家接過茶碗，一飲而盡。高青林一抹嘴，笑道：&ldo;嫂子，您就別客氣了，有您燒的茶喝，我們這些弟兄也就心滿意足了。&rdo;

包景華端過茶碗，喝了一口；待宋穎與兩個護士離開，這才向大家說道：&ldo;九路軍剛剛建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大家分頭去做。首先是軍政訓練和武器裝備，還有糧食給養和窩棚建設，這些都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從明天起，副司令坐鎮軍部，處理日常事務；我和參謀長負責軍事訓練和徵集武器方面的工作；劉教官和政治處李益文處長，政治大隊李青大隊長分別到各團營進行政治教育；嚴明軍紀、鼓舞士氣，迎接即將到來的苦戰、惡戰。軍需處高青林處長，軍醫處劉子云處長，被服處陳興樵處長都要做好大戰前的各項準備工作。好！大家今天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rdo;

將領們走後，王仁齋和倆司令又商議了一會，這才各自回去休息。

（3）

清晨，王仁齋被窩棚前的嬉笑聲驚醒，透過窗戶一看天已大亮。他向正在酣睡的李成明說道：&ldo;小龍，快起來！&rdo;李成明打了個哈欠說道：&ldo;參謀長，再讓我睡一會吧！&rdo;王仁齋一邊疊被一邊說道：&ldo;好，那麼你睡吧！一會兒，我只好給司令當警衛了。&rdo;其實，昨夜他和李成明出去查哨，倆人都沒有睡好。

李成明趕忙爬了起來，看到參謀長和偵察排的戰士都已經出去了。他三下五除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