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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衣衫凌亂的沐公子,苟不理盡力目不斜視,幫其蓋好棉被。
……這個不解風情的書呆子!
沐遠暗罵一聲,只好來更直接的挑他:「不理,你難道就不好奇,梅公子與雲兒躺在一張床上會如何?」
苟不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羞憤地道:「沐遠,枉我對你如此信任,你怎能說這種……這種……」
「噗!你是想說我下流嗎?」沐遠託著下巴狡黠地笑,「我說什麼了?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你、你……」
苟不理沮喪地發現,沐公子的確什麼都沒說。
「下流的明明是你!」
沐公子得意得很,見苟不理宛如受了調戲羞憤欲死的小媳婦,心情更好了,伸手一挑苟不理的下巴。
其實這人長得還不錯,就是腦子一根筋了點。
「別裝了,滿口聖賢書,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對吧?」
苟不理拍開他的手,怒目而視:「我沒有!」
沐遠心想管你有沒有,我就讓你有!
沐公子再度把被子踢掉,麻利地給自己寬衣解帶,剛露不該露的通通都露了。
苟不理渾身汗毛倒豎,從床頭退到了床角:「沐公子,你你你要做什麼?!」
沐遠輕輕一笑:「我我我覺得好玩!」
苟不理急得閉上眼睛,抱住了棉被:「你別過來!男……授受不親!」
沐遠笑:「你害什麼臊,我有的你哪裡沒有?你不是斷袖還怕看嗎。」
苟不理自己也不知道,他就是覺得這樣的沐遠很危險。
他被迫到了床角,害怕地閉著眼睛,等了半天,沐遠卻未做什麼。
沐遠突然幽幽嘆了口氣,彷彿有些沒意思,手指敲敲他的肩:「喂,書呆子,這幾日我病了不在,你可有想起過我?」
苟不理一怔:「你……原是病了?對不起,我、我沒想到。」
沐遠自嘲地笑笑,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但是你回來了,我……挺高興的。」
苟不理這是真心話,若是沐遠不作弄他,他估計會更高興。
「你……」沐遠的眸子亮了起來,「你還有沒有別的話要與我說?」
苟不理老實道:「有,想問問你屋頂是如何修的……」
沐遠:「……」
沐遠怒極反笑:「你想學?行啊。等你學會了斷袖,我再教你吧。」
沐遠大尾巴狼露出兇狠的真面目,啊嗚一口叼走了棉被,就剩下瑟瑟發抖的小白兔苟不理。
「有時我真覺得你蠢得不可救藥……你難道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沐遠輕輕蹭過苟不理的鼻尖,又試著蹭了蹭他的唇角,親他的唇瓣。
苟不理吃驚地睜開雙眼。
「沐遠,你……不可胡鬧,夫妻之間才可以……」
「那你就娶我,或者我娶你,我都無所謂。」
沐遠拉過他的手圈在自己腰上,笑得風情萬種:「不理,非要我說出來你才明白嗎,我心悅你,你理理我唄。」
可憐的苟不理哪經得起這個,紅著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次日,沐遠心滿意足地賴了床,書呆子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起碼一點就通啊。
與沐公子的舒爽不同,苟不理含著淚追悔莫及,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枉他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居然對沐遠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還沉迷其中!
都是他的錯,是他經不起誘惑!
也是才發現,他喜歡沐遠。
「沐……小遠,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我這就去請皇上賜婚,讓你做八抬大轎嫁入苟家……」
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