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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鬧過來,他們之間都輕鬆許多,程灝還正兒八經的道歉:“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們在那兒的。”
“沒事,我本來就不喜歡去那種場合,還是你幫了我呢,下次就沒誰逼我去相親了。我就是怕我叔叔會不高興。”
“你叔叔不准你去相親,還是不准你交男朋友?”
流年搖搖頭:“不是……哎,算了,他不高興我也沒辦法。你們今天怎麼在一起吃飯?”
程灝略微詫異:“你不知道嗎?徐景平沒告訴你?我們在南區的商業園地準備招標,具體細節我就不便說了。你也知道的,有關係總比沒關係強,徐景平和我認識,自然辦事要比外面那些人牢靠。”
“那還要招標做什麼?乾脆直接合作就好了,合同一簽兩方負責。當然這只是我亂說,我也不懂這些。”
“呵,要真這麼簡單倒也好,不用爭來爭去的。說實話,美佳不是最好的選擇。南區的商業園地價值不菲,連市政府都要來摻一腳,現在我們雖然是總承建,但是政府的面子誰敢不給。誰能保證政府裡是不是還有誰沾親帶故的想來分一杯羹。但是徐董的面子我又不是不想賣,現在招標是做給政府看的。外頭有大有小的公司,一競爭起來,你掐我我掐你,漁翁得利。要是我這手裡的指標都沒拿出來亮一下就給了你叔叔,別人能善罷甘休嗎?搞不好連你都要被扯出來。”
流年大概懂了一點,儘管她說的還算比較隱晦。
“今天去吃飯,徐景平把他女兒也帶去了。徐蘇年,是你堂姐吧,你們倆長得還有一點像。”
蘇流年不置可否:“真的想麼?我不覺得。”
程灝打了一把方向盤:“聽起來好像你們感情不太好,今天有一個認識的人向徐景平問起了你,徐蘇年當即臉色就變了。其實你們倆也就五官有一點像,氣質截然不同。徐蘇年一看就是大小姐,慣脾氣,馬上都要三十了還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我第一次聽你這麼批評一個女孩子。”
“誰讓我看她不爽唄,我剛開始還懷疑,你們真是一家人。她聽見你的名字是那怨毒的表情,嘖嘖,慘不忍睹。後來她說不舒服就先走了,還好沒見著你。”
他們聊了一路,很快就到家了。程灝送她到樓上,電梯燈是真的壞了。
程灝送她進屋,沒有進去,告訴流年他要出差幾天,就是臨晨的飛機票。流年趕緊催促他:“那你怎麼不早說啊,還讓你送我們送到那麼晚。現在還來得及休息一下嗎?”
“飛機上可以睡的,你不用太擔心。”
他們又靠在門邊說了很久的話,程灝不進去,他們的話又說不完。忽然覺得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唸書的時候,只是時間地點都變了,以前的鐵閘門大概都風化生鏽,笨拙不堪了吧。
流年睡前打了個電話給徐景平,他果然是回家了,電話那頭聲響不絕,定是那對母女又在搞世界末日了。徐景平開始聽她的電話還微微心煩意亂,最後瞭然一笑。
她將程灝說的話複述給他聽,程灝的意思就是藉由她的口把不方便說的話說出來。政府介入他們也沒有辦法,如今就是讓他們少一點檯面上的接觸,私底下還與一個流年在搭橋。他不賣徐景平的面子,還要顧慮能否博美人一笑。這也算是一個保證,這個標,他徐景平要是肯花本錢下功夫,不愁沒有回報。
而這個本錢就是流年。
今天程灝看徐蘇年的眼神表情徐景平就懂了,他不稀罕什麼正派大小姐來做本錢交易,他只要蘇流年。檯面上那麼多人,誰都是八面玲瓏的,無法點破了說。所以徐蘇年那麼生氣,妾有意郎無情,他程灝心心念唸的是蘇流年,跟徐蘇年沒關係。
徐景平所要做的,就是儘可能撮合他們兩個。他不覺得是在賣女求榮,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