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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rdo;

陳聳嘴角的笑意驟然凝固。

粟息神色平平地從他身邊繞過。

他先去了一趟洗手間。解決完生理需求，走到池邊低頭洗手時，才注意到幾分鐘前被拍過的那隻手，手背上此時已經紅了大片。他走神一秒，而後伸出手指輕輕一按，並未感覺到任何痛意。他將那隻手背從龍頭下方的涼水裡衝過，沒有再放在心上。

從洗手間裡出來後，他穿過大廳後方的昏暗走廊，往後廚的方向去。陳聳卻再一次中途擋去了他的道路。

對方站在牆邊燈光外的陰影下，語氣冰冷地叫他的名字：&ldo;粟息。&rdo;

距離對方尚有幾步路時，粟息緩緩停下腳步來，&ldo;你還有事嗎?&rdo;

陳聳朝前邁出一步，一張臉完整地顯露於燈光下，覆在臉上的陰沉氣息卻絲毫不亞於剛才站在燈圈外時，&ldo;你是哪裡來的底氣?&rdo;

粟息抬眸望向他，&ldo;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rdo;

&ldo;一個沒讀過書的窮小子，是誰給你的底氣，讓你說出那樣的話來的?&rdo;陳聳眼中浮起濃濃的輕蔑。

粟息將視線從他臉上收回，目不斜視地從他身旁走過。

剛才在前廳時不好發作，此時站在空無一人的狹窄走廊裡，陳聳卻無意再輕易放他離開。他靠著牆的這一邊，抬腳抵上的牆的那一邊，將粟息擋在中間，昂首冷笑一聲，&ldo;你不說，我反而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人，讓你一夜之間脫胎換骨，變得和從前那個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自卑窮小子判若兩人了?&rdo;

粟息面露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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